不过从他表情看来,应该是要开始整活。
“什么出身?也是我家买的家奴,但我家买的,比这些人高贵得多吧。”
黄安南吭哧一笑,在他看来,尽管是家奴,也是有高低之分的。
“哈哈哈,黄大人着实是个爱开玩笑之人,他们再高贵,始终是你的随从走狗,我的这些兄弟姐妹,再贫苦,始终是凭自己劳动创造生活的人,而不像他们,只能借狐假虎威,在同是苦命人的面前展示那虚假的优越,可笑,实在是可笑。”
本来白天黄安南在学堂嘲讽百合她们,赵寒就想强硬回击的,碍于第一次与他打交道,不想把话说得太死。
但也想为她们挽回点尊严,所以才说了些很讲道理的话,这些话到现在,大抵都不记得了。
不过心里的憋屈是一直在的。
晚上本是黄安南的人有错在先,现在竟还强词夺理,嘴巴也不干净,公然侮辱女工。
士可忍孰不可忍,赵寒只得从两个随从着手,回击一番。
“赵爵爷,你,竟还敢笑,是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
黄安南的意思是,打狗还要看主人,自己的随从就这样被赵寒数落,他很没面子。
“黄大人,你当然在我的眼里,若没把你放在眼里,又怎会以礼相待,这般侍奉,不过你手下人不把村里规矩放在眼里,是他们自己给你碍眼惹祸,怎么还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
“你,你是在强词夺理。”
黄安南很气愤,一时又想不出话语回击,右手食指在空气中划了两圈,一甩手,只得原地生起气来。
“黄大人,还请好生管教手下人,免得我村中护卫误伤了各位。”
赵寒此话再一说,黄安南脸都气绿了,正欲再理论狡辩一番。
“哎哟,黄大人,我说你去哪儿了,原来是这热闹,叫我好生找啊。”
来人是周县令,他一副焦急找人的样子,走到黄安南面前行了个礼,又伏在耳边轻声道:
“黄大人,此事不宜久议,以大局为重,该给他教训的,直接给便是。”
阴包谷,周县令实在是个阴包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