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兄,这诗作正是随沐玉膏流传开来的,至于作者是谁,京城并未有流传。”
喻刚很是遗憾的说道。
“实在是好诗啊,想不到我大瑞连年没落,竟还有此等高人,实在是我大瑞之幸啊。”
郭阮一番评价下来,搞得赵寒也不好意思了,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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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子,你脸怎么突然这么红,可是不胜酒力?”
一旁的姚勇见赵寒脸红,还以为他喝醉了,关心道。
在座的张汉见姚勇这般反应,也是不忍发笑,连忙替赵寒解释道:“两位公子,这酒虽然很是强劲,我家先生脸红却不是为此,是几位的夸奖让他有点无所适从了。”
接着,张汉解释起赵寒与这几首诗的渊源,并背出了另一首《赠雪鸳仙游武陵》。
众人听后,反复询问,得到赵寒肯定答复后,后背都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实在是有点震惊过头。
“赵公子,哦不,先生此等才华,实在令我等惶恐,今日一见,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不知先生接下来作何安排,要不就在我府衙住上几日,也好共赏先生的诗作。”
“先生,这么说来,沐玉膏也是出自先生之手?”
郭阮三人对着赵寒一阵吹捧,尤其是姚勇这才反应过来,做出沐玉膏的;也正是赵寒。
“各位过奖了,今日与各位相识,也是我赵某的幸运,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与各位相逢,实在是相见恨晚,来,你我共饮此杯。”
虽然有过张超等人的吹捧经验,但又一次面对一面之缘的人的吹捧,赵寒依旧显得无所适从,只得端起酒杯,稍微岔开点话题。
“相见恨晚,实在是相见恨晚啊,先生,恨我们没有慧眼,一时间没认出先生来。”
喝完此杯,喻刚明显表现出不胜酒力,摇摇晃晃的,嘴里不断念叨着赵寒的抄袭诗作。
“我早该想到的,比沐玉膏品质还高的奶皂在先生手里,怎么就想不到先生就是作出绝世之作的高人呢?”
几番深聊下来,五人忘了时辰,郭阮为了留住赵寒,趁清醒时派人去仙鸣客栈送了信。
这一夜,赵寒醉了个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