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丝毫没有被张为元影响,也不畏朝堂众臣的议论,接着说道:
“我大瑞本已经是国泰民安,衣食无忧之盛世,百姓安居乐业,奴隶日渐减少。
自与倭国合作以来,你我权贵士族当然跟着沾了光,可天下百姓,现在皆为逐利,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者数不胜数,倭国人在我大瑞国土之上,似乎更是高人一等。
平日各地府衙告倭国人欺辱百姓,横行作恶的状子更是多得不得了,然各地官府为了逐利,竟然对百姓的状告充耳不闻,更有甚者甚至是颠倒黑白,再这么下去,危不久矣。”
张超一口气说完这么多,众人也不是不知道,可利益之下,谁会在乎底层人的死活呢?
“张侍郎所言,既不知真假,我等也恕难苟同,当今天下盛世,怎么会出现这些情况呢?”
黄昌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其他臣子闻言,也是纷纷附和。
“倭国人的礼节传统周到,就是比起我大瑞来也是周到有余,这等无据之言,哪里有可信度呢?”
“这些话无非就是五年前国师大人说的那个意思,不说别的,就说现在的河源村,谁不是家财万贯?之前国师大人这么反对合作事宜,倭国人依旧不念旧恶,以礼相待,更是给予了最多份额的银两,此等胸襟,天地可鉴。”
惠流庄一席话更是将张超置于不利之地。
张超一听,也是一声冷哼笑道:
“皇上,我所言真假,您去私访便知。”
“皇上,我认同张侍郎所言,他所言皆是前往各地调研所得,士族不管贫苦百姓,此事非同小可啊。”
张科也接着站出来,为张超撑腰。
大殿正中央的三本务见状,却是一脸平静。
张超所言非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但他知道这朝堂之上,根本不需要自己出言辩解,其他人自会帮着辩驳。
其实不止是朝堂之上,就连河源村的厂子里,各州府的商场都有很多人已经完全沉溺于他们的金钱陷阱之中了。
这么多人都被收买了,真理又怎么会这么简单就展示在李麓面前呢?
更何况,被倭国人蒙蔽最深的人,便正是李麓。
“好了,两位张爱卿,这么多年来,你们一直与两国合作的事唱反调,若不是张侯爷四处保全,你们哪儿还有机会在这儿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