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拾本不该对他这么好的，他倒宁愿他一直对他坏一点，让他拿钱能拿的心安理得一些。

现在这样……

反倒叫他觉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林光霁只是应了声：“谢谢。”

“阿霁……你也不用总是与我道谢的。”

卫拾低了脑袋，“我也只是想让你开心点儿。”

转了一圈后，林光霁总算是停下了脚步，坐在了长椅上。

他刻意与卫拾保持了距离，卫拾却还是凑了过来。

卫拾从保温杯里倒了水到小杯子里，递给了林光霁，“阿霁，喝一些吧，温水。”

“不用了。”

林光霁推开，“卫总，谢谢你。”

他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