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完颜宗弼非但没有畏惧的神色,反而是一身的战斗欲望高涨不止,有这样的敌人那才算是有意思嘛,不然一路顺畅地杀过去那多没意思,他要亲手杀死那些个挡在自己的强者,那样的话,会更有意思。他骑上马,手一挥,大军出发,今天就先拿下第一个目标,狼居胥山。
秋的父亲,凌严霜,严格认真,寒冷如霜,秋以前的故事说明很多,如今完颜族的这个人又给出了证明。这样的一个人,城府太深,心机太沉,能力太强,如此野心勃勃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甘心屈于他人之下,一个家族被整整压制了几百年,他们的内心又怎么可能会不憋屈与愤怒,他时刻地提醒着自己在他的头上悬着一把刀,这把刀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为此,他绝可能坐以待毙,要想从这大世中、从那个人手中抢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要想重新夺取天下,必要趁天下大乱,以整个天下做棋盘、天下人做棋子,自己先行一手,他要将这个天下弄乱,弄得天翻地覆,越乱越好,就像几百年前凌家一统天下之前的情景,随之,凌家又将马踏中原,平定天下,坐镇四方,到那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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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他的梦想。
那一夜,秋教苏晨枫做事,今夜,她教他做人,如何做人?不单单是要做自己的人,同时又要做别人的人,也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两不相干,就说自己的话。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完颜宗烈是一个以拳头讲道理的人,你要想跟他说话,首先你的拳头就要有足够的硬,在人们的眼中,只有与自己等高的人他才会正面直视你,低人一等,只能俯视你。
与万天成讲道理,那什么都可以讲,什么都可以做,但是在他的眼里,要么就做,一做就做到底,要么就干脆别做,连碰都不要碰。
与林依依讲道理,只要你足够有权有势,自然就会一大堆像她这样的人攀附上来。
与折离镜讲道理,只能跟他说医学上的事情,其他根本就不懂,他也不需要懂,他只要懂得医学上的所有的大道理,一法通则万法通,一切也就不在话下。
与卓不凡、奈奈子讲道理,一切都尽在乐器之中,不言而喻,道不同,不相为谋。
接下来就是你,苏晨枫,我来与你说说大道理,你看似最为有情,实则最为无情,与你,你的心从未与任何人打开过,是你觉得自己不配,还是说你不相信任何人,与其说你害怕自己伤害别人,倒不如更要说的是你更害怕别人伤害到你,你给自己划了一个圈,坐地为牢,实则是防范其他任何人闯入你的世界,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太悲观、太敏感的一个人,与你,处处都要小心,哪里都要记得你,你那一身看似满身的伤疤,其实早已干涸结成了一道又一道的厚厚的茧,这样的你,还怕自己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吗?只是别人无法相信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