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对你我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你知道的越多,我们的命运就越捆绑得紧了。”
这算告白吗?秋却不以为意。
他说:“你应该听说过先皇的故事,也就是我的父皇,可是后来皇后执政,也就是现在的皇帝陛下,可这皇位本该是属于父皇的儿子们的,怎么可以传给一个妇人家呢?于是后来不就有了各种兵变吗?大多数的幕后者都是那些王爷们,虽然最后全都失败了,可是他们对母皇的怨气是一天也不曾落下,母皇虽然挫败了他们的阴谋,可是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把他们给怎么样了,于是,这些王爷啊,找死的,她求之不得,杀之而后快,其他的,该禁的禁,该贬的贬,反正是让他们再也没有力量与她唱反调了。”
“那你呢?”
“我算是他们当中的一个意外吧!我是父皇儿子里面最小的那一个,所以女皇当时执掌朝政的时候我还很小,根本就对她产生不了任何威胁,可是随着我的逐渐长大,她对我也是愈加的忌惮,不管我怎么做,她都觉得不好,我表现得好,她猜忌我是否有叛逆之心,我表现得差,她大骂我是一个无能之辈,丢了皇族的脸面,那好吧,那我干脆啥也不管不问了呗,整天混吃等死,结果她更生气了,大骂我还是不是她的亲生儿子,连这点魄力都没有,我当时真得是想问她,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吗,全天下有哪个母亲是这样对自己的儿子?”
“人人都羡慕皇宫的富丽堂皇,羡慕王子们天生就身份地位超然,可是他们根本就没想过帝王之家,最是反复多变、最是人间无情,偌大一个皇宫,你连找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每天还要担惊受怕,不知什么时候,那悬于头顶的刀就落了下来,生于帝王家的险恶,除非体验过,否则无人知道这其中的滋味,处处都是算计,一步错、步步错,堕入万丈的深渊,万劫不复啊!”
秋问他:那你现在做的是什么?
李仲德说道:我再也不想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既然不管我怎么做在她的眼中都是错误的,那我还不如选择我自己想做的,这一次是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时机,我绝不可再错过任何机会了,我将我这一生汲取到的力量全部押注到此次的行动之中,我有一个梦想,一个很大的梦想。
秋说道:我见过你的母皇,也曾与她有过一场深入的交流,那一晚我们聊了太多的东西,我大多都不记得了,唯一令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她本人,她远比任何人想得还有深远,她也比任何人看得要真切,她考虑问题的时候会十分严谨周密,她稳坐当今的皇位不是没有原因的,我敢说你此次的所作所为,你信不信,在她的眼中,一清二楚,你的行为举止,可能在她的眼中,也只不过是一场小打小闹的游戏罢了。
李仲德站起来说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我何尝不是利用她的知道,去做我她已经知道的事情,我就是要她明知道却又不可为的那种左右矛盾心理,帝王家的权谋本就是一场输赢的游戏,胜者活,败者死,没有人一开始就知道结果会是如何,如果全都知道了,那还用得着做什么呢?
“你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了。”
“从我生于帝王家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走上这么一条不归路,人生本就是一场豪赌,富贵险中求,这个道理想必大家都懂的。”
“秋姑娘,你会不会因为这个,就开始害怕我了呢?”
秋说: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当然!”
“南河永远都不会卷入到你们皇宫内部的权力争夺中,更不愿成为你们手中的棋子。”
“秋,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当然可以!”
“你知道我为何如此重视你吗?我想你不至于跟我身边的那个孟庆等之类的傻瓜一样蠢,身为帝王子弟,这天下什么样的美色是我没见过的,虽然秋你很特殊、很特别,是这个世间鲜有的人物,我的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