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上出问题了,挖开了不知道是什么人家的墓穴,长长的通道直通山底,整个山底下面都是空的,不知道什么人如此大的手笔,也不怕把山给挖塌了,长时间被封埋在地下,不知道有没有产生有毒的气体,白覃不敢进去,只能暂时封锁这片区域,找逍遥王借了几个士兵日夜把守在洞口旁,便彻底放下了此事,重新找了一块红土地挖土烧砖,春日就要来临,现在不抓紧建设,一旦冰雪融化,大地回春,这些工人将会抛下一切回归农田,锄草捉虫浇水,哪一步没有做到便有可能颗粒无收,不是所有人都有余粮,目前也仅是张家寨过的富足,外面的人依旧处于赤贫阶段,有的工匠表示只要管饭不给工钱也干,为的就是省下家里的那一份口粮留给老娘孩子。
义诚到底被皇帝留在了宫里,快到年关了,往返一趟槐安城便会留在外面过年,白覃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是多情的时候,土匪王爷只知道钱,也不说谁家的小闺女好看给介绍一个,别人家没有,自己家里有也行啊,正想着间,几匹快马停在了暖棚旁边,小王爷风风火火的闯了进去,扛着还在意淫的白覃就往外跑,幼娘和二毛跑出去的时候,白覃已经横在马上被带走了,气恼的幼娘一跺脚回了暖棚,自从认识了这个小王爷后就没有什么好事发生,上次居然要带先生去那种肮脏之地,幸好被里长说有重要事情相商叫走了。
白覃吐的胆汁都快吐出来了,二十里的道路,被小王爷横在马上带到了槐安城中,这里除了他老子就他最大,自从上次白覃说他不懂五音之后,小王爷就到处寻找那操琴老者,找到之后把人绑到了红心苑一个房间内,吩咐老鸨子好喝好吃的伺候着,又在楼内找了几个精通韵律的女子,没事就互相磨炼,把一首国殇练的炉火纯青,十几位风尘女子按照小王爷找人编排的舞蹈在抑扬顿挫的乐声中奋力跳着,待时机成熟,小王爷便快马把白覃也绑了过来欣赏他的大作,几个浪荡公子哥沉浸在歌舞之中,不知是因为舞娘那一抬腿的风情还是因为老者嘶哑的怒吼,小王爷兴奋的跳下了暖塌鼓掌叫好,余者马屁如潮,纷纷称赞小王爷的那一跳有如神助,把这首国殇舞曲中唯一的弱点补上了,稍微好点的白覃差点又因为这句话吐了出来,不禁对那位公子哥伸出了大拇指,这种马屁都能想出来的必须得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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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里可以被评为一个马屁状元,一个无耻状元,当然那老者的月琴也可算一个状元,悲壮如山河的国殇硬是被小王爷改编成了情色而不自知。
“怎么样?哥哥给个痛快话。”一曲尽罢小王爷兴奋的问道。
“小王爷以后尽量不要下水”白覃由衷的劝道。
“哦,那是为何,莫非哥哥会算卦,知道小弟我不善水性。”
“那倒不是,我是怕你到了水里,屈大夫会把你留下。”
小王爷原本兴奋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连依偎在旁的佳人都再无心思顾及,其余几人也怒视着白覃,只要小王爷一句话,他们就会群起攻之,小王爷只是摆了摆手让他们全部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做什么你们全都瞧不上?”
“那你都做了什么了,你们又指的都是谁?”白覃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