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郡主为何发笑,是否草民有哪里不适之处?”
“白先生见谅,只因那句恕草民无知,突然间想起李将军来那次也有类似一句话,便不自觉笑了出来。”郡主止住笑声忙解释道。
“哦,那倒洗耳恭听,不知这样一句话还能有什么典故不成?”
“凌公子当日作了首诗不知先生可曾知道?”郡主大大方方的坐在王爷的位置出口问道。
“听小王爷说过,好像是吱吱什么的记得不太清楚了。”
“吱吱芷草背,嘤嘤结佩前。坦坦君前路,空空索惠兰。”郡主轻声朗诵出来。
“郡主好记性”
“当日凌刺史当众朗读此诗后,便面朝父王请罪,说犬子无知,忘王爷恕罪,你知道我父王怎么回的他吗?”
原来症结在这,估计王爷没有好话给他,若不然也不会引得郡主现在回想起来还会发笑。
“我父王说:既然已无知,何罪之有?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白覃也被逗笑了,当众打脸也没有这么打的。郡主很健谈,从诗词歌赋谈到赋比雅兴,白覃只能从零星的记忆中搜索着点点片段,捡拾点别人的见解讲予郡主听。王爷走了又回来了,看到谈笑的两人又转头走向了书房,小王爷几次想要过来都被王爷拦下,最后拿着一张纸去准备纸上所写内容,几匹快马纷纷离府奔向四方,白覃要的很多,而且时间很紧,所有能派出去的人都给了任务,王爷很想看看他明天怎么用这些人和工具快速的制作出钢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