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州被问得莫名其妙。
“我为什么不能在啊?”
那店小二上来就拉着李长州向外走,一边走一边道:“百越王今日包下沁雅轩,要宴请池国君,外面已经清场了。”
李长州被店小二拉着走过前堂,却见护卫的士兵已经封锁了前后通路,这么直接出去定要被盘问一番。
那小二还算机灵,转头又带着二人往里走。
“二位爷,委屈一下,跟我去柴房躲一躲,千万别出来。待大王和池国君会宴结束,就可离开了。”
店小二将二人塞进柴房后便离开,二人哭笑不得,奈何约宴时间将至,本想自行离开,才发现柴房门已上锁,正想着暴力拆锁,柴房内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俩让开。”
二人先是一惊,才见柴堆后出来一人,正是昨日在茶寮碰到的篱帽女子。
两人很自然的让开一条道,那女子拔出手中长剑,一剑挥下,那铜锁被切泥似的劈开。
“不想死就赶紧离开此地。”
篱帽女子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李长州盯着女人离开的背影,习惯性的摸起下巴。
高虎也看着女人的背影问道:“这人什么意思啊?”
“这你都看不懂,这女的是个刺客,只是不知道这要刺杀的是呼延彻那小子,还是要行刺我。”
“肯定是要行刺呼延彻,要是想行刺叔你的话,刚才就动手了。”
李长州有些哭笑不得,摸着高虎的脑袋道:“虎子,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