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我书房那幅画吗?咦,这是仿的装裱?”陈建衡打开画卷,有些迷茫。
“就是书房的那幅画,画中人附着邪祟,画轴挂放的位置正对书桌,时日久了,就要对冲到家中主位。”
“家中主位不安,逐渐就会波及到亲眷,大概就是病菌传染一样的概念。这处宅子选的不错,聚了屏山山脉的一丝盛运,才让陈先生你受到侵袭后,能活三月之久。”
陈建衡眼中充斥着惊恐、难以置信和失望。
“这是我……这是我的一位故友赠送的。当年他家道中落后,我的父母帮了他许多。这次我和小弟回国开拓业务,他还特地携礼上门拜访。”
“他说,他知道我喜爱烟雨朦胧的江南美景,特地搜罗到的这幅画,虽然不是什么古迹,但当时确实令我感受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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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这幅画挂放的位置,也是他提议的,我病后,他也时常上门探望……”房内陷入沉寂,久久无人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陈建衡平复了情绪,举着那幅已经被他捏得皱巴巴的画卷问道:“这个需要处理掉吗?”
“嗯,我们本就打算询问陈先生你的意愿后,再做处理。”边婳点头应道。“好,那便交给二位了。”说着,陈建衡递出画卷。
“那我们就在楼下就近处理。”天色渐黑,简易觉得还是得回去躺床,才能真正消除疲惫,果断起身接过画卷。
简易和边婳捞上门外迷迷瞪瞪的程昉,又拎上几袋的金银元宝,往楼下走去。三人来到楼下,找了个空地把金银元宝铺好。
简易又从包里的不知名角落里,掏出了一张黄符,口中念了几句后,又摸出了一根针,扎了自己两下,挤出了一滴血,滴在金银元宝之上。
边婳配合着,将画卷置于金银元宝堆中。
而后黄符在简易的操纵下燃起火焰,他丢下火源,火光瞬间吞噬了画卷。
在火光中,似是有一个女子的身影行走其中,她缓缓转过头,看向简易和边婳,福身行礼,那模糊不清的眼神中,仿佛有些感激和释然。
随着画卷燃烧殆尽,女子的身影也渐渐消失。
“她应该也是被人落在这幅画里的吧?身不由己地害人……”边婳喃喃自语道。
火光消失时,天空中恰巧飘起了毛毛细雨
简易和边婳站在雨中,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终于有惊无险地结束了……”简易长长地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