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这叽叽喳喳的场面总得解决。
边婳先是安抚了在场的住客,“这民宿没有问题,要真有问题,我也不会住进来,夜深了,大家放心回去休息吧。”
那些住客还是犹犹豫豫的,边婳又道:“这样吧,我回去拿几张云霄观的符箓给你们,总归可以安心了吧?”
一位阿姨突然就一惊一乍了起来,动作夸张地捂着嘴,惊讶过后又道:“呀,小姑娘你是云霄观的呀,那不得了的,可以可以。”
边婳只能先对那姑娘的亲友说道:“你们先把人带回房间,我去给大家拿了符纸,就去你们房里看看。”
顺道也安抚了老板娘的情绪,然后就准备上楼回房取东西。
边婳才走了两步,就看见了靠在墙边,双手抱拳,看了全程却一言不发的宋问昔。
边婳顿时就来了点坏心思。
边婳在宋问昔的面前停住脚步,对着他问道:“你就这么看着啊??”
这话一出,在场人的目光都砸向了宋问昔。
宋问昔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男女授受不亲啊,我不是给那位女士披了外套了嘛。”
那姑娘的亲友也立马搭腔:“对对对,这位帅哥一下来,就丢过来一件外套,真是太感谢了!!”
宋问昔这会感觉支棱起来了,催促边婳:“你先去拿符纸,待会我和你一起看看去。”
等边婳给住客们送完符纸,和宋问昔一起去了二楼西侧的小套房。老板和老板娘则是也跟着两人,在门外等候。
等边婳进了门,宋问昔又敲了敲门,问道:“我方便进去吗?”
“当然可以,快请进吧。”刚才一直说话的姑娘将两人迎进房门。
“我叫金冉冉,晕着的那位是我表妹,金琳琳。”又指着在照顾金琳琳的姑娘道:“这是我同学,杜雨然。”
“请问两位怎么称呼呀?”
“边婳,女画。”
“宋问昔。”
宋问昔回了一句,就开始打量起了房子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