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收下好,收下好啊!”
林耀润怕的就是两人不收,这东西收下了,有来有往的,大家也能当结个缘,交个朋友,往后要真有什么事,也好求助。
晚上吃饭的时候,公交集团的其他几位股东也都到场了,郭文光也一同前往。
一群人谈天说地的,没有那些生意场上的恶习,也没有那些令人不快的社交,宾主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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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过得说快也快,说慢也慢,一眨眼又快到清明了。”边婳透过窗子往外看,那几乎不停的雨,正提醒着节气的变化。
宋问昔顺着边婳的目光,也看着那绵密的细雨,如此幽静安逸的景色,却配着并不合时宜的话语。
“你也来了一年了,我还记得去年清明的时候,你伤的不轻呢。”
这一开口就提人黑历史,边婳简直不想搭理他,撇了撇嘴,就继续忙活手上的事情。
清明将近,各类手工的制品需求量必然增大,边婳在铺子里这能算得上是兢兢业业了。
毕竟这样的自由职业确实难得,老板人也不错,工资相当可观,多做些事情倒也没什么。
宋问昔也就是随口一说,泡了壶热茶,给边婳端了一杯,也到柜台后方开始扎纸人。
此时,一个浑身湿透了的小姑娘冲进了「黄粱梦」。
边婳坐在椅子上,透过柜台就能看见这个小姑娘,宋问昔在柜台后方的矮板凳上坐着,所以没有看见。
只听到“哗啦”一声,边婳拉开椅子,就走向了外间的厕所里,然后拿出一条毛巾,急匆匆的走向铺子门边。
“赶紧擦擦吧。”把毛巾递给这小姑娘后,边婳把开着的半扇门也掩了过去,好让屋里的暖气更暖和些。
宋问昔慢悠悠的从柜台后面走出来,看见一个身上湿透的小姑娘,正拿着毛巾在擦自己的头和脸。
“啧。”铺子里地上被弄得湿漉漉的,宋问昔一时有些不悦,若是铺子里的纸品受潮了,可就麻烦了。
边婳眯了眯眼,眼神带着杀气地看着宋问昔,让他别再开口。
小主,
宋问昔摊手表示无辜,然后就又走回柜台后面忙碌。
那小姑娘简单擦了擦,边婳又领她去楼上,换了件干净的内搭。
小姑娘坐在一楼,手里捧着热茶,嘴唇发白,嘴角微颤。
而后有些拘谨地小声开口:“我听说……这间铺子的人,好像懂那些方面的事情,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边婳看这小姑娘面庭饱满,五官舒展,除了父母早亡之外,不像是遇到诡事的样子。
斟酌了一会,回应道:“传言未必可信,不过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不介意的话可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