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昔见此情形,快速弹出一颗避毒珠,那只大蛇意识到有克制之物靠近,快速向后仰。
“逝者已逝,若是再造杀孽,于你们和你们其他的孩子并无益处,父母为子女皆有长远之计,两位不如再考虑考虑?”
但那两只大蛇似乎不打算继续商量了,另一只也张开大嘴,作势要朝着宋问昔扑过来。
“诸灵有证,退!”
宋问昔单手掐诀,短短五个字,两只大蛇都突然有了些忌惮。
“两位不如再好好考虑考虑,平心而论,我能将两位引至此处,也必能寻到你们新找的巢穴,我也不想用上这桶煤油。”
“我诚心诚意地替这家人与两位协商,就算你们不同意,也不该想着随意伤人,否则,两位与这个杀害你们幼子的凶手,又有何不同?”
宋问昔指着边上的煤油,言语中虽然还有些客气,但神情已是不耐烦到了极点。
他愿意平等地看待世间的生灵万物,但也绝不是毫无底线的,就事论事,有错就该受到惩罚,但若是超出了界限,他也绝不允许。
两只大蛇再次在原地吐着信子的同时,何修梦又迈着小碎步,跑了回来。
又想起刚才宋问昔给自己打字,那张开的嘴硬是闭上了,然后朝着宋问昔点了点头。
而那两只大蛇,不知是畏惧那桶煤油,还是宋问昔身上,修行者的气息压迫感太强,最终缓慢的挪到他的附近,上下晃动着蛇头。
宋问昔上前,把柳恒益背后的衣服剪开,那张黄绸布盖上去,吸了不少血液后,又探了他的脉象,就让人把他先送医院了。
然后又在那柳木牌上,刻好那只小蛇死去的时辰和地点,用铜剪刀划开了公鸡脖子,把鸡血和墨水混合后,描在了木牌上的刻字上。
又把剩余的鸡血,都先滴到了提前备好的白瓷碗里。
又用那块粘了柳恒益血液的黄绸布,把这块刻好字的柳木牌包裹住,埋在了已经被舍弃的蛇窝里,最后在周边浇上一圈鸡血。
做完这些,最后把那一袋袋的金银元宝放在蛇窝前,点火燃烧。
“等那两位老人从医院出院后,他们会亲手来挖走这个黄布包,届时你们也可看看,若是他们做得不到位,可先警示。”
那两只大蛇听后,绕着鸡血的外围转了几圈,然后翻过那个小山坡,离开了。
宋问昔则是又对着何修梦开始交代,要什么时辰来挖这个黄布包最好,挖出来之后该怎么处理,带回家之后该怎么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