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时,随桌的服务员突然进来,说是有人送了两道菜,想在用餐结束后和苏容麒聊几句。
这能叫出苏容麒名字的,必然是有交集的人,虽然苏容麒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是要和自己交流。
等见到了人,苏容麒明白了,醉翁之意不在酒……人冲着边婳来的。
一听对方的来意,苏容麒翻了个白眼,就想拉着边婳走,但却被边婳反拉住手,坐了下来。
“……说来也是巧,其实本来打算明天上门拜访的,谁料今晚在这看见边小姐了,所以我就想着择日不如撞日,实在是有些冒昧了。”
边婳见过朱金元,在肃州及周边各省,能算得上是房地产行业的领军人物,虽然比不上程昉家里,但也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了。
边婳礼貌回应:“既然遇上了,那不如请朱先生先说说看,是什么事情吧?”
朱金元也不客气,直接就说起了事情。
“肃州四环附近,我刚拿下一个地块,动工仪式和打地基都顺顺利利的,我们做房地产的,这些该做的仪式,我们也都是门清。”
“但是前几天,工地上的工人就开始陆续病倒,现在已经六七个了。我去看过那些个生病的,全身上下都是可怕的淤青。”
“我也没克扣他们,给他们送第一医院,找了我相熟的医生看着,工地那边也让风水先生看过了,那几个风水先生都是我一直合作的,都说工地没问题。”
“那几个风水先生呢,也都去看了那几个工人,有两个说自己只懂风水,有一个说那几个工人身上有东西,但如何处理,他也不懂。”
“还有一个先生呢,尝试过了,说那些个缠身的东西,拒绝交流,让我抓紧找其他人来处理,否则怕是要闹出人命了。”
边婳认真消化朱金元所说,考虑到这身体刚好,于是拿出手机问了宋问昔的意愿。
宋问昔倒是没有拒绝,只是西宁那边,朴云先生的身体似乎出了点问题,宋问昔今天下午才刚出发,等他回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想了想,边婳又打给了陈山疏,得知陈山疏有时间,便把事情简单说了,请他来一趟。
挂断电话,边婳才给朱金元解释道:“前段时间受了点伤,伤在脑袋,虽然休养了一段时间,但是总觉得人昏沉沉的,我替朱先生请了云霄观的一位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