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祈看见她,腰杆一下子就硬了。
沈棠枝按着眉心,有点不太想搭理他,还是缺少历练啊,待有一日不需要小爷撑腰,小助理也就出师喽。
她转向温清让,眼神冷漠些许。
苏祈是她的助理,说他偷,那小爷呢?
论行为,确实叫偷。
但这个字说起来终归是不好听的,小爷自认是个厚颜无耻之人,要么不认,即便要认,也得认得理直气壮。
温清让皱了皱眉,乌黑深邃的眸子微冷,沉静优雅的坐姿,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黎小姐,偷盗是违法的。”
沈棠枝突然笑了,他是在教训自己?
她悠悠的说:“顾辞啊,你怎么都不叫小爷姐姐了呀?”
箫断月瞪大了眼睛,满眼不可思议的望向一脸平静的温清让,不是吧,温爷喊她姐姐?!
还有,顾辞是啥情况?他现在有一肚子的疑问求解答,但是温爷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生气了?
因为啥啊?
箫断月全神贯注的盯着二人,生怕错过一个细节。
温清让眼神淡漠,“我在跟你讲道理。”
沈棠枝勾着唇角,毫不羞愧的说道:“道理只在我想讲的时候讲,正常情况下,小爷讲的都是歪理。”
“你才十九岁,人生还很长,翡翠生意又做的那么好,如果因为偷东西被抓,你这辈子就毁了。”温清让苦口婆心的劝她,冷峻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暖意。
沈棠枝眼里染上轻微的诧色,原来他不是说教我,而是在担心小爷因为这事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