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出来了?”
“我诗词不行,没戏。”
“还有我呢,一会你上去赢回来,卖出去后,咱俩五五怎么样?”
“这不太好吧......”
“你就说你作的,你是秀才我是白身呢,我初来乍到,不能太锋芒毕露,你就当帮我忙了......”
张弛又在他耳边小声说着诗句,让他用心记住,如此这般......
不一会就有学子作好了诗,上前向张炎行完礼,便转向大家吟起来:
“春来雪景便凄然,雪意云情两不全。却忆西湖好风月,绿阴深处看吟边。”
下边有学子开始议论起来。
“这啥玩意儿!”
“一点都不应景啊!”
“......你是来扫兴的吧!”
“大家在这赏雪景呢,你还凄然个什么狗屁!”
“注意注意,妈的怎么爆粗口,辱没斯文......”
......
那学子脸红得像个苹果下不来台,张老头赶紧呵止住大家,那学子一溜烟跑到随从身边。
张弛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竖起大拇指,“不必在意,诗词本就是娱乐,不能吃不能喝,自己开心就行了,不必在意,我倒是觉得你的诗不错!”
那学子抱拳,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多谢兄台开解,在下沈括,不知兄台高兴大名?”
张弛大吃一惊,“沈括?”
随即又想到这不是宋朝那个科学家沈括,而是这个大英的沈括。
沈括一脸疑惑,你认识我?我怎么没印象?
张弛回过味来,“沈括,沈括好!”
“幸会幸会,我叫张弛。”
沈括又行一礼,“张兄,幸会幸会!”
又一个学子上前,“学生董玉麟也作了一首,请大家斧正。”
“西湖雨霁水无声,雪景新来分外明。 ”
“恰似柳桥秋兴足, 画船歌里醉红生。”
刚念完又一个学子上前,“学生刘云也作了一首,恳请大家指教。”
“雪里行藏道,霜中活计禅。西湖万木村,野水日潺湲。”
学子们纷纷讨论起来:
“我觉得董公子那首好!”
“我觉得刘公子那首好!”
“......还是少爷那首好。”
“为何?”
“字多一些。”
“......”
接下来又有三位学子纷纷念了自己的诗作,所有诗作都被张炎的随从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