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灵沉思了数秒，没有回答。
倒是林枫开口说道：“因为你是神女。”
“所谓神女，只不过...”牧灵说了一半就不再说了。
她讨厌去回忆这个事情，这让她感到恶心。
“神女，你继续生存下去，是为了什么？”林枫问道。
牧灵想了许久，方才说道：“怕死，以及....”
说到后面，她的心冷了下去，说道：“我想让他们全部去死。”
林枫并不意外，说道：“你想过没有，如果你想杀掉他们，基本上相当于颠覆整个星虹文明的政权。”
牧灵觉得林枫说的就是废话，可是接下来林枫说的一番话，让牧灵直接呆住。
“不过，能够做到这一件事的人，在这个文明，除了帝宫那一位，也只有你了。”
“为何？”
“因为你是神女。”林枫说道：“是帝宫需要神权的统治，把你推到了如今的位置上。”
“政权上，帝王是第一的。”
“但是在民众上，你是第一的。”
“我没有军权。”牧灵说道。
“谁能载舟，亦能覆舟！”林枫说道：“而且，你所接触的那些讨厌的人，不都有军权吗？”
牧灵听到前面一句，心中极为震撼，第一次她觉得，自己的目光太过短浅了。
后面一句，她浑身都抖了一下。
林枫这是什么意思？
让她去利用他们？
“你想要自由，就要去利用你能够利用的一切。”林枫沉思了一下，随后说道：“我很抱歉，我刚刚说的后半句。”
“不用道歉，我明白你的意思。”牧灵说道。
“但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会很难。”林枫说道：“未来的路，就在你自己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