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是何时察觉簪子遗失的?”
“前日戌时吧,当晚梳洗准备入睡时发现的。”
纪宇拍拍手,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淡笑道:“嗯,这里我相信钱夫人。”
“若是钱夫人谋害的邹文瑾,那簪子的怎么会分为两部分,那枚珍珠又怎么会在赵先生厢房门前的呢?”
“赵先生,不知可否给我等解惑?”盯着赵易,纪宇将他目中的凶厉尽收眼底。
果然,等了良久,收获的只有沉默。
所有人也都意识到了他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
唯有阮夫人,挥舞白嫩玉手,焦急的试图解释什么:“不,不会的,无情(赵无情,原名赵易,后改名无情,后文会解释)他不是那样的人。”
“一定,一定是凶手恰好在无情门前掉落了簪子,簪子摔成了两部分,凶手找不到珍珠就匆忙走了。”
阮夫人解释完,希冀看着纪宇,可纪宇终究让她失望了。
“是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太小了。”
“前日夜晚,黑衣人袭击周书雅未果,后又杀害了阮夫人同寝之人。黑衣人袭击的时候,绝大多数人都在邹员外厢房前围观邹文瑾,而这位赵先生却恰好不在现场。”
“受害者一共四位,两死(苦竹与阮夫人同寝之人)一重伤(邹文瑾,尚在昏迷)一被救下(周书雅),除去苦竹大师,三位皆与赵先生一家有或多或少的关联,很难不让人怀疑。”
(关联就是前文说的,这里重新点下,避免有人没意识到。一人是阮夫人同寝;邹文瑾是珍珠在赵易门前;周书雅是赵易不在场证明。)
“这些难道不都是巧合吗?那日不在邹员外厢房前的人还有很多啊。”开口的还是阮夫人,梗着脖子,声音略有呜咽的倔强解释着。
反倒赵易这个当事人,红着眼睛,喘着粗气,死盯着纪宇不放,好像生怕纪宇继续说下去一样。
纪宇承认,自己被这‘魔道流’主角吓到了,不过他还敢继续说。
什么人啊这是,好歹是个主角,心态竟然这么差。
也是,他就算幼年生活悲惨,可成年后命运便已好转,至今差不多享受了十几年的美满生活,吃了这么长时间的‘甜’,现在却突然被纪宇手把手喂翔,心态的确容易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