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水还要等他醒来?直接给他水不就醒来了吗?谢俞直接将刚打来的一碗清水泼在了信使脸上。
田丰与戏志才对望一眼,这是哪里找来的算房?
自己过来的,看到太守府的张贴榜文后他就来了,据说他早已经将先生的九九乘法表倒背如流了,所以就直接收下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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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开始用眼神相互交流了起来。
如他所料一般,信使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左右张望了一番,“大人,请问这里是太守府吗?田大人,戏先生何在?”
“在呢,是不是孟德有什么事?你喝口水(喝口,水,不是喝口水)慢慢说,没事。”田丰心里万分焦急,但是嘴上却说着不急。
“大人,不用了,曹将军就让我带来一个‘回’字。”刚不是都差点呛死我了吗?还让我喝?信使胆怯的望了眼一旁拿着葫芦瓢的谢俞……
“回?”田丰与戏志才对望一眼后开始思索了起来。
“当时孟德让你传信时的情形是什么样子的?”戏志才为了更好的猜测这一个字的情形,想获取很多有用的东西。
“回戏先生,到时好像曹大人挺紧急的。”接着信使这样那样的学着曹操的样子比划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不知是何时交代的你?”
“就在昨日,我一路奔袭并未休息,约莫刚好一天一夜。”
“我想当时一定情况紧急,所以必定是交代完后就立马启程了,这样一来,也有可能先生也和孟德在一起,先生不擅长骑马,所以以马车的速度恐怕到濮阳还有几日,戏先生,不如我们引兵在要道等待他们?以免追兵袭来?”
“元皓说的有理,只是以贤弟的性格,必定早已经想到了万全之策,再说了,让他赶路,你觉得可能吗?没个七八日是不会到的。”戏志才说道。
“正常马车行驶速度加上休息投喂,大概可以日行二百里,洛阳到濮阳走商道的话大约八九百里,这样算来扣除昨天,应该还有三天零五个时辰到。”谢俞突然插嘴道。
田丰与戏志才听到后诧异的回头看向谢俞,这个账房好像有些水平。
只是我不是才说过以贤弟的性子可不能按常人来计算吗?难道是耳朵不太好使?刚开始的时候也是,打水听成泼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