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单单是说出来。
就让舒窈窒息得仿佛要死去了。
如果上了新闻,她真的会死的。
她受不了。
即便是警方隐瞒了她的姓名,可这是瞒不住的。
只要有人提起这个案件,她就会浑身发抖,无法呼吸。
她不想要让别人知道。
板上钉钉的事实,比怀疑和揣测更让舒窈绝望。
詹白明白了。
舒窈只想离开。
永远地离开这个地方,彻底地抛下过去的一切。
詹白抱着她。
肩头被泪水沾湿。
“詹白姐姐……对不起……我是……我是胆小鬼……”
她也许知道。
让人渣接受法律制裁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她自己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詹白轻轻地抚摸她的长发,“不对,你不是胆小鬼,没有人注定大公无私、无所畏惧,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是正确的。”
如果把人渣送进监狱是以舒窈的生命为代价的,那太不值得了。
詹白的目光凝滞在虚空的一点,神色逐渐地冷然下来。
……
第二天。
将舒窈安顿在酒店。
詹白坐上了车。
她的身边坐着身穿一身黑色西装的张律师。
开车的是一个身强力壮的保镖。
也是张律师事务所的人。
因为詹白的委托,今天特意过来的。
詹白和张律师在车上谈了舒窈的事情。
“请务必保密。”
下车之前,詹白对张律师说道。
张律师点头:“这是我的职责所在,请您放心。”
保镖站在身后,比张律师都高了一个头。
浑身蓬勃的肌肉让人看着就心生畏惧。
穿过狭窄的小巷和垃圾堆满的转角。
他们三个人爬上楼梯,最终停在一家住户的门前。
红色的春联泛黄破旧,裂开了几个大口。
铁门上粘着的福字也被撕得破破烂烂。
詹白敲了敲门。
“谁啊?”
隔着一道铁门,詹白听到门内传来了不耐烦的女声。
哐当——
铁门被推来。
门内的女人谨慎地扫了一眼他们。
最终目光停留在詹白身上,“你……你是詹白?”
她认出了詹白,眼中有异彩闪过。
“我是。”
詹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