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八年为何没让他们母子兄弟相认？因为程峻？”

“对，他一直找机会接近小辰，他以为小辰就是程墨嘛，我猜因为小辰跟程墨是完全不同的性格气质，大概他怕小辰不认他，也怕墨家发现他，所以这些年没有贸然跟小辰相认，只是关注罢了。”

“那墨阿姨呢？是因为她的病，所以您也没有让程墨跟她相认？”

“那是程墨自己的意思。他想等程峻的事情彻底解决了再跟妈妈相认。”

“所以，他成为夜猫是因为要解决程峻的事情？”

“是，他想阻止程峻，也想以自己的方式守护墨家。夜猫明面上是间谍组织的人，但他实际上也是我那孙子的暗线。”

“南边的事情跟程峻有关？”

“据程墨传回的消息，间谍组织里面有两派，程峻这一派的人只是收集情报，不会威胁到人的生命，另一派不同，他们不择手段，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那一派的领导者叫迈克。”

“这么说，在晏城对沈家下手的是迈克这一派的人？”

“是，夜猫知道小辰会跟这帮人遇上，索性就参与进来，他不带走你，就会是另一拨人带走你。那时候小辰不止危险，也暴露了他们两兄弟的秘密。”

“所以何婉珍会看到程墨的样子，才有了这张画像？”

墨远山点点头。

“晏城市长也在追查间谍的事情，程墨跟墨宗辰现在还不能暴露，那这张画像还是放在您这里吧！”

墨远山笑着接过了画像。“孩子辛苦你了。”

绯月摇摇头，“我还能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