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一怔,只听扈三娘又道:“我常和花小妹习武骑射,她那点心思我早就知晓了!”
“这是怎么说来着?”武松觉得,这个后院好像没什么秘密可言。
“实不相瞒,花小妹对官人敬如天人,她与花将军那番话,还是我和师师商量后教给她的呢。”扈三娘笑着跑开去,“官人还来瞒我,笑死人……”
武松佯怒道:“几日不见你两个,胆子都大了,看我晚上一同整治你们!”
扈三娘俏面赧红,低声道:“怕师师不愿呢。”
一句话惹得武松火气升腾,但此刻不是时机,一家人聚在厅堂中欢欢喜喜吃了一顿团圆饭,武松心情甚佳,喝得略带醉意,这才各自回屋。
这一夜自然春光旖旎,武松金刚般的体魄,岂是李师师与扈三娘两个能承得住的?
武松恼火扈三娘有事瞒着自己,将多半气力都用在她身上,到得半夜,扈三娘连连告饶,武松仍是不依,连师师都帮着求情。
岂料调皮的三娘跳到地上来,将屋内十数根落地红烛尽数吹熄了,大声召唤心慈、双儿和她屋里的彩荷、春桃进来帮忙。
这四个丫头胆子也大,黑灯瞎火便将武松按住,好歹救得两个主母下了床。
武松又是生气又觉好笑,他若用上真气力,猛虎都不惧,但此情此景,又怎能施展得开,胡乱挣扎间,不知摸上了谁的纤腰,又揉开了哪个的柔荑。
一夜荒唐,饶是武松金刚般的体魄,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睁开眼睛,床边坐着的只有李师师和扈三娘两个,正端着燕窝粥、滋补汤候着,那四个丫头都不见踪影。
“好狠的郎君,下次再不闹了。”扈三娘在武松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武松板着脸道:“今晚你们都避开些,只要三娘一人侍寝!”
扈三娘吓得差点哭出来:“奴家要回扈家庄省亲去。”说完出门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