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蕾哥真被吓怕了,都怪他。怎么接近他的,都不平顺?
深夜情绪最脆弱,也最容易找到关键点,这一切根源,在于手杆不够硬!
心里这么想,嘴巴却在安慰,顺着意思说:“没关系,丢了就丢了吧。只要你没事,那就足够了。”
诸葛蕾眼泛泪光,语声低咽:“可是,那是你给我的……会不会是刘辟偷走了?”
李繁爬起来,裹着被子挪到床边:“管他呢,傻瓜,重要的不是东西,而是我们之间的感情。”
诸葛蕾也把头伸过来:“当之哥哥,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李繁轻轻拭去诸葛蕾眼角的泪水,“我嘴上说要保护好你,但每一次都让你受委屈,对不起,蕾哥。”
“蕾哥?人家是女孩子,为什么叫我蕾哥?”诸葛蕾一脸不解。
“嗯?我不是一直都叫你蕾哥吗?睡吧,明天我给你找回场子。”
翌日,天公作美,雪花已停,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两人早早起床,为不引人注意,叫诸葛蕾穿上男装,洗漱完毕,两人出门找关平汇合。
关平没在房中,早早被请去参加社公打醮见证仪式。两人隐没在人群中,来到山寨边,一眼望去,人声鼎沸,处处敲锣打鼓,人山人海。
社公打醮要开始了!
离不远处的山寨平地上,有一座用木头和藤条搭建而成的神棚,神棚有些简陋,却充满神秘气息。在神棚下方,刘辟正与其他几位寨主一起指点众多黄巾军将士布置祭坛。
神棚神位上,挂着三幅祖师画像。
中间一幅骑着黄牛,那牛毛发金黄,熠熠生辉,牛角弯曲如钩,锋利无比。祖师身穿一袭白衣,风度翩翩,手持拂尘,面带微笑,眼神深邃温和,坐在黄牛背上,与天地融为一体。
左边一幅为天地人三公将军。良师手拿白羽扇,纵横指天,他身姿挺拔,英俊潇洒,眉目间散发一股英气和智慧。风过处,手中白羽扇轻轻挥动,宛如一阵清风拂面,给人以清新爽朗。贤师身下,地公和人公前后辅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