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裘点头道:“确实如此,听说虎豹骑统领,曹操的堂弟曹纯,已经把曹昂带到身边做副将了。”
“《三国》这书我也看过啊,哪有什么兵法?都是些史料、老梗和演义故事混编出来的大杂烩,我咋就读不出兵法呢,该不会是和俺大清的旗人那样,没东西学,只能从老罗的《三国演义》里学习兵法?”韦恩推测道。
“外交委员们探讨过这个问题,曹昂应该是悟到了真东西。当年曹家也没珍藏啥经典,全靠《孙子兵法》《六韬》等兵书传家,勉强也算阀阅之家。曹操熟读这些兵书,他儿子自然也是从小学习,对军事战阵格外熟悉,很有可能发现一些别人没有注意到的盲点。”吴裘说道。
“当年是谁写的这些书,作者们怎么说?”韦恩又问,该不会是哪个觉得无聊,想看血流成河的同道塞了点私货进去吧。
“问过了,当年十多个同道一起编写的,都说让周树人来做鲁迅文章的阅读理解,周树人也不见得能拿多少分。”吴裘说到这里,忍不住笑道。
“那出版物确实要好好检查,汉末这些人精,值得我们严肃对待。”韦恩有些担忧道。
吴裘则宽慰道:“这个真不用担心,我们掌握的是道,这些精英们从中悟出了一些术,就像当年洋务派提出的师夷长技以制夷那样,终究是不成气候的。”
“那如果他们也掌握了道呢?”韦恩非常谨慎,他不希望发生最坏的情况之时,同道这边没有预案。
“那简直不能再好了。”吴裘笑道。
韦恩不明白,道给别人学去了,那就是基础都给被人偷了去了,怎么会好呢?
于是他问道:“好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