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从长安而来的八百里加急传到,沿途不知跑死多少匹快马,又被红军的空降部队抓住了尾巴,一路上历经千难万险,终于给诸葛亮带来了两条重要的军情。
同时收到两个噩耗的诸葛亮如堕深渊。
长安发生宫变,刘封生死不明?
造反的是糜芳?怎么可能啊!?
诸葛亮甚至一度怀疑写信的陈到才是造反的那个,糜芳怎么可能叛变呢?
那些参与的世家豪强们又是在搅个什么局?
他们在后方搅吧搅吧,搅得前线打了败仗,大汉亡了国,华府又岂会他们给他们一条生路?
……莫不是,他们想逃?
想逃早点逃啊,曹魏什么德性?
不逃不如晚逃,晚逃不如早逃,汉廷的诸公们这是被忽悠瘸了啊,唉,一帮蠢货!
而且祸不单行,红军天降蒲板津,汉军后路被截?
红军的作战方式已经到了我不能理解的地步了吗?
看到这里,诸葛亮垂下了拿军报的手,仰起似乎瞬间苍老了二十岁脸庞,斜斜地看向阴沉的天空,泪水不自觉地淌了出来,嘴中更是喃喃道:
“悠悠苍天,何薄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