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你说这个啊,其实也没什么,但是这里那么多人,我不太好说,要不咱们换个地方,我再偷偷告诉你?”
“我没时间跟你浪费,你最好赶紧用最精简的话说清楚。”萧竹说着,另一只手掰着手指,咔咔作响。
“好吧好吧,我说了,其实就是关于影兵器的事情,”乞伏樊直接原地盘膝而坐,“我知道你想搞影兵器,所以我想告诉你,别打天北关这边的影兵器的主意,至少在战争结束前别做这个打算。”
“为什么?”
“因为不完整,”乞伏樊说道,“这里的影兵器所承载的力量是不完整的,甚至有一些可怕的副作用,我翻阅了我家与宇文昌的一些交易记录,其中有一些记录很奇怪,似乎有一些影兵器会污染使用者的精神,有不少人因此疯掉,而后借助我们家的力量运出去。”
萧竹不以为然道:“那不就是第三序列的影兵器吗,独孤家在南陆搞出来的都是那种东西啊,又不是不能用。”
然而乞伏樊却摇头道:“不是第三序列,我知道第三序列是什么样的东西,问题在于,第三序列是符文本身的瑕疵,但是这边的……是影兵器的瑕疵,宇文昌故意在影兵器上增加了一些不好的符文,以换取更恐怖的战斗力。”
“还能……这样?”萧竹咽了一口唾沫,这里的空气似乎冷了几分。
乞伏樊说道:“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宇文昌在打造影兵器的时候特意做了一些手脚,整个天北关一共只有三件影兵器是正常的,属于第二序列的影兵器,宇文昌的‘狼屠’是其中之一,其余两把影兵器我就不知道了。”
“等一下,”拓跋月突然问道,“天北关内部有没有能探索能力者位置或者让符文之力失效的影兵器?”
乞伏樊看了看拓跋月,疑惑道:“探索能力者位置的影兵器我是没听说过,至于让符文失效……怎么可能会有那种级别能力的影兵器,那可就相当于凌驾于所有的影兵器之上了,宇文昌要是有那种东西,正式的战争早就开始了。”
“那我问你,你是南陆太子,你肯定知道,”拓跋月又转向萧竹,问道,“你们南陆之前搞出来的影兵器里,有没有类似效果的,或者你们南陆人有没有拥有类似能力的人?”
“啊这,我还真不知道,要是我知道我就不一定会来找宇文昌的麻烦了。”
“那看来还是不知道那家伙是谁啊。”拓跋月抱着双膝坐在那里,头低得很深,像只难过的小猫一样躲在角落里。
萧竹一巴掌拍在乞伏樊的肩膀上:“行了,既然你的话已经说完了,那你可以走了,恭喜你保住了你摆脱处男用的东西。”
“我本来就不是好吧,等一下,”乞伏樊猛然反应过来什么,惊恐道,“你这家伙,要是我说不出东西的话,你打算对我做什么?”
萧竹拍拍手,说道:“没什么,就是让你体会一下我刚才的感受罢了,你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死在这里吗,你不是了,我还是呢。”
“你说你还是什么,”乞伏樊突然笑问道,“你应该已经二十多了吧,难不成你还是?”
萧竹怒道:“我靠,你这家伙不会以为我们南陆跟你们北陆一样吧,我们可是很保守的,像我这种正人君子可都是把第一夜留在成婚之日的。”
乞伏樊摆摆手道:“好了好了,不打岔了,你丫也不算什么正人君子,拓跋月小姐,你跟我们先出去吧,现在大家都去吃午饭了,外边没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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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拓跋月说道,“你们有没有地方能给我们洗洗,我们搁这儿藏了那么多天,没办法洗澡,都已经臭了。”
“好好好,我让我们乞伏家一起来的姑娘们给你们准备洗澡水,你们可以到我们的营地那边洗洗,正好我们和萧竹他们的营地很近,你洗完就可以找你未婚夫交流感情……哎呦。”
乞伏樊还没说完,拓跋月的巴掌就甩在乞伏樊的脸上,而后便是跟着拓跋月的两个女孩,对着乞伏樊的两只脚各猛踩了一遍。
“走,带我去你们的营地,这么多天累死我了,还要遇到这种二货,”拓跋月说着,走到萧竹的身边,将对方的手挽起,让萧竹抱住自己的细腰,见萧竹不动,又问道,“这样比较自然一点,怎么,不走吗?”
拓跋月的一番动作让萧竹有些不知所措,感受到女孩的柔软后,再看看身后疼得直跳脚的乞伏樊:“没什么,只是在想,我身边怎么都是这样的二货。”
“那看来我哥跟你的关系不错,你应该是在说他们俩吧,他们确实也是二货,真是为北陆的未来担忧啊,下一代的掌门人几乎都是二货。”拓跋月说着,也看了看身后还在跳脚的乞伏樊。
阿莫和阿茹跟上拓跋月,拓跋月这才想起还没介绍两人:“这两位是我的伙伴,叫她们阿莫阿茹就好了,壮一点的是阿莫,至于阿茹……你记不住她,她不喜欢跟陌生人交流。”
“两位好啊,阿莫和阿茹是吧,以后多多包涵,我应该轮不到让你们锁着吧。”萧竹说着,指了指乞伏樊。
然而两个女孩并不打算回答,只是走到两人身后,眼睛盯着萧竹挽住萧竹的那双手。
“好了好了,别在这浪费时间,再晚一点就要错过午饭了。”乞伏樊终于缓了过来,来到萧竹身后。
“哦。”
其实乞伏樊说错过午饭在此时此地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今天的天北关举办的可是宇文昌的生辰宴,今天一整天都不会停下宴席,整个天北关都摆满了餐桌烤架,随时有食物送上来。
三个女孩在乞伏家的营地里洗了洗,而后就换上新装躲在萧竹等人的帐篷里了。
对此三个女孩没说什么,也不打算说什么,三个女孩挑了顶帐篷就进去了,而后就宣布自己要睡个安稳觉,让萧竹在吃晚饭的时候再来把她们叫起来。
萧竹对此倒是无所谓,反正那几个女孩抢的不是他的帐篷,倒是原本呼呼大睡的拓跋翰只能被迫离开帐篷,被赶出后对着帐篷里破口大骂:“萧竹又不睡觉,你就不能去他那边吗?”
拓跋月压住帐篷门帘,回答道:“他的帐篷太小了,三个人睡不下,我知道老哥你肯定带着珍藏的好酒,而且一定在你的被褥下边,就当我们的助眠饮料了,阿莫你力气大,这家伙瓶塞塞得紧,我拔不出来。”
“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搞到的,老妹你放过我,啊不,你放过我的酒啊啊啊啊啊!”
“祭司喝酒可是大忌,就由我来帮你免掉这罪过吧,阿莫你实在拧不开就试试看能不能把瓶底敲碎,反正我们只管喝!”
拓跋翰在外边欲哭无泪:“你干脆杀了我吧,那酒瓶子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淘来的,你哥我就这么点宝贝,你不能一次祸祸俩啊。”
“怕什么,阿爸那边肯定不少南陆货,我去南陆之前让阿爸送你点,我就不信他不听我的。”拓跋月还是压着门帘,以提防拓跋翰闯进来。
“靠,我从阿爸那里拿到的东西还不是得还回去,上次我拿到的虎皮都还没捂热呢吧,就被他拿走了。”
“哦,那次啊,”拓跋月笑道,“其实是那次是我说想缝件虎皮衣送给阿爸,阿爸很开心就把已经送你的虎皮拿来给我了,对不起哈老哥,不过你看这酒已经打开了,酒瓶子也已经破了,你就放弃吧。”
“啊啊啊啊啊,杀了我吧,萧竹,杀了我,我已经没有活着的希望了。”拓跋翰泪流满面地说着,双手撑在萧竹的肩膀上。
萧竹的头顶顿时爬满黑线,嘴角抽了抽,说道:“翰兄节哀吧,我也没办法啊,要不这样,等咱们行动的时候你帮我们多挡宇文昌几刀,你也算是个烈士了。”
“啊啊啊啊啊,那我还要多活好久啊,我已经不想待在这个地狱了,让我离开这个世界,快啊。”
“别啊,翰兄,我这有好东西,把愚兄喊出来,咱们整点好的。”
竹、翰二人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乞伏樊手里拎着俩葫芦,走向两人。
“有啥好东西?”拓跋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脸笑容地闪到乞伏樊面前,完全看不出刚才哭过一场。
“先来点这个,”乞伏樊递出手上的葫芦,“恭家那些人虽然不长眼,但他们的美酒可好得很,而且每年只产这么点,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搞到的。”
“咋,你和恭家那个姑娘勾搭上了?”萧竹一脸坏笑地搭在乞伏樊的肩膀上问道。
乞伏樊笑道:“怎么可能,那个妹子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只不过是场交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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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交易啊,也跟哥几个说说呗。”
乞伏樊摊开手说道:“我告诉她我会在乞伏家位于淮州的驻地多待几天,那小妞就把酒送来了,还说一定要我记住她什么的,反正我也没说具体会待几天。”
“你这家伙还真是……欠揍啊。”萧竹的拳头紧了几分。
“这算什么,有酒不就好了,这葫芦算你的,算是哥让你差点鸡飞蛋打的道歉了。”乞伏樊说着,将另一个葫芦递给萧竹。
拓跋翰刚喝下一口葫芦里的酒,凑过来问道:“什么鸡飞蛋打?”
萧竹刚伸出手,差点没拿住酒葫芦:“没什么,喝酒去,把愚兄叫起来,去搞点羊腿什么的。”
“我已经起来了,”拓跋愚打着哈欠指着拓跋翰,“这家伙太吵了,而且我本来就没午睡的习惯,刚才只是躺着休息会儿,走吧,喝酒吃肉去。”
拓跋翰欲哭无泪道:“呜呜呜,我想睡觉啊。”
拓跋愚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说道:“好了,别吵了,别忘了咱们在这儿用的可不是自己的身份,记得戴好头巾,别忘了咱们现在是哈达商会的商人,头巾可是咱的标配。”
“对啊,阿妹你放我进去,我要拿我的头巾。”拓跋翰似乎抓到了希望,扑向自己的帐篷。
然而块头巾从帐篷里飞出来,随之便是拓跋月的声音:“给你了,我们已经脱衣服了,不方便让男人进来。”
而后帐篷里又传来女孩们嬉戏打闹的声音。
“哇塞,阿茹你还能大啊,真是的,那么好的身材天天闷在那么大的衣服里,简直是浪费。”“阿月姐你也不赖啊,你这大小可不输我啊。”“啧啧啧,阿莫虽然壮,但这腰的线条是真棒啊,还有这曲线,真翘啊。”“阿月姐你别揉啊,住手,阿茹你也住手!”“哇塞,你们这么大声音,就不怕外面那些男人给听激动?”“怕什么,你看他们谁敢,反正老娘就要嫁出去了,趁现在多宠幸一下你们两个小妮子。”
“走吧,萧竹,别再听你的未婚妻宠幸女人的声音了。”乞伏樊拍了拍萧竹的肩膀说道。
而萧竹却一脸严肃地说道:“等一下,说实话我还挺感兴趣的,要不等会儿我们拿好羊腿再来听一下?”
乞伏樊惊讶道:“我擦勒,你不是说你们南陆人都很保守吗?”
萧竹握紧拳头,不知哪来的斗志:“所以我才好奇啊,我还真没见识过女人之间那啥,很感兴趣啊。”
“走了走了,你小子别惦记了,那仨不可能真玩,”拓跋翰说着,又凑到萧竹耳边小声道:“不过我倒是觉得奇怪,她们明明是四人组啊,应该还有一个小妞才对,现在咱们只有三个人。”
萧竹不解道:“只是少了一个人,怎么了嘛,有没有可能是半道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