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政厅内,郑桥义愤填膺。
“诸位,早先咱们能占先手的机会,现在变得如此被动,我是真的不能理解,现在即便打退两家联手,也要死伤不少的士卒,主公的名气,真的就如此重要吗?”
当然是主公的名声更为重要,但这话可不兴说,众人脸色再三变化,皆沉默不语。
这次来回扯皮三个月的时间,只有郑桥是强烈要求,先答应孙权的提议后,让关羽水军入江到豫章,之后看情况而定。
结果反复磨蹭,举棋不定,搞到眼下这个局面。
徐庶叹了口气:“这次是我贪心了,郑桥说的没错,上一轮的时候,就应该答应了孙权的,这样关将军的船队,好歹能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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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魏延张任到来之时,不管怎么做,确实是我等占先手。”
“实在是没想到,孙权此人,竟然如此反复无常。”
“事已至此,责任在我,回头我自会给主公请罪。”
“让还在南城的诸葛瑾赶紧离去,并通知百姓,明天晚上开始,进入战时管制。”
郑桥拱了拱手,一言不发的退出,他平时很佛系,难得生气,但这次的事儿,荆州这边的决策,做的是真的臭。
回到屋内,破天荒的喝了两口酒,眼见家中没其他人了,才和朱婉莹吐槽道。
“先答应了孙权好了,让关羽舰队入内,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就是那么简单的道理,不晓得他们犹豫什么。”
朱婉莹也是无奈:“古人就是这样,他们觉得答应了孙权,就视为结盟了的,到时候再反水,就会影响主公的名声,大概这就是思想的局限性吧。”
“这就是刘备这儿最大的问题了,做事下限太高了,遇到没下限的对手的时候,就会很难受。”
“你还是去信陈慎那边,如果吕蒙领全军打咱们,江夏就空虚了,不得让曹操占了去。”
“豫章朔江而上,两三天水程就到江夏了。”
郑桥忽然想到了点什么,说道:“婉莹,你真不想要个孩子?”
朱婉莹脸色奇怪:“你不会是大白天的脑子里想那啥吧?”
郑桥摇头:“我虽然喝了酒,心情也确实不好,但并非你想的那种,只是忽然有感而发。”
朱婉莹同样摇头:“不想,这点我和黄悦的意见是一样的,一方面是为了人身安全考虑,这个年代难产太吓人了,再说我也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