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方的士卒稀稀拉拉的,半点精气神也没,也不像是准备攻城的样子,张飞也就不再多关心。
“看来不是咱们的人了,季长那边,听闻教会山越人种田以后,就被沐道派去了倭国,和那荀令君一起同化倭人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魏延点头道:“马季长当真是,从教会武陵人种田,然后是夷州人,之后是山越人,四处奔波,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实乃我军楷模。”
“至于他弟弟马幼长,那可是个妙人,张将军可听说?”
张飞拍了下城垛,开口笑道。
“这事儿当然知道,他对军伍之事,有所见解,但又不想从小兵做起,想以文官的身份得随军之职,结果被郑桥毫不犹豫的给拒绝了。”
“据说那马幼常,被郑桥那家伙否了以后,后来还去信他哥处,企图在沐道那边帮忙说项,想在扬州,换个参军的身份入军来着。”
“结果一向好说话的沐道,竟然也不答应此事,并说想要领兵上阵,唯郑桥说的此一条路。”
听到魏延说起马谡,张飞也来了兴趣,这是荆州军内部,人人都好奇的一个问题。
但两位当事人,荆州从事郑桥,和扬州都督陈慎,除了铁了脸拒绝以外,都没有给出任何的答复。
魏延点头道:“此事在咱们内部,传的那是绘声绘色,毕竟沐道,陈都督一向是很好说话的,但这次卡的那么严,连个参军都不愿给,属实是非常少见了。”
这个年代以文官的身份入伍,并非新鲜事,军事中郎将,军师将军,参军,其实都是一回事,就看当权者愿意不愿意。
马谡以为会很容易,没想到接连碰壁,搞得他都有点弄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马谡的事儿,所有的穿越者都烂熟于心,他是真的无能吗?毫无疑问是。
他最终伏法,没守住街亭已经是大罪,毕竟那直接毁了最有希望的第一次北伐。
况且他还疑似兵败而逃,在三国志中,明显有写,“谡逃亡”。
败兵加逃兵,在任何时代,都是毫无疑问的死罪,更别说内心崇尚依法治国诸葛亮了。
况且再说回失街亭这件事本身,也足够凸显出他的无能了,因此陈慎和郑桥两人,早就在私底下商量过。
这个时空的马良,比原来的时空里,得到了更多的重用,因此马谡肯定会登上历史舞台,这是早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