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咕咕送信的时候,陈慎会在他胸口挂上个小包包,这样纸上就能写足够的字了,这是鸽子所比不了的,一个不重的包,对于猛禽的体力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当然,第一次这样干的时候,咕咕还是表示了老大的不满,它表示,这是纯纯的虐待动物的行为,可惜的是,最后在每天加一顿美食的条件面前,果断投降。
看着一边的庞统,陈慎忽然想到个问题。
“对了,士元,现在扬州这边,我看那群东吴的旧臣们,都忠心的很嘛?现在孙权那家伙怎么样了?还安分吗?”
庞统笑道:“安分啊,就老老实实的住在荆南,不愁吃不愁喝,据说又生了一子一女,纳了三房小妾。”
“哦对了,他很喜欢那个叫做麻将的东西,他和刘璋,经常结伴出去打牌来着,要我说,他现在的生活,可比你开心多了。”
陈慎歪了歪嘴,麻将.....
这玩意不用说,肯定是郑桥搞出来的幺蛾子了。
......
邺城。
曹操的头风,自从今年春天以来,就日益加重,各个医生都看不好,因此被他下狱的医者,都有数人之多。
看着已经明显病入膏肓的父亲,曹丕的心里,既有难过,又有点兴奋。
曹操躺在病榻之上,头疼的同时,心如明镜,他叹了口气。
“丕儿,孤看来是熬不过今年了,去年让你安排的三波人,都安排完了吗?”
曹丕顿首道:“父亲,都安排完了,用各种名义召集的,一波河北的,一波荆州的,一波扬州的,总共三波共三百人,并确保他们相互之间,是从不认识的。”
“到时候第一波人送去疑冢,让第二波人杀掉第一波人,再让第三波人杀掉第二波人,孩儿亲自带人将第三波人给埋了,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父亲究竟埋在哪儿了。”
曹操道:“你说说吧,你继位之后,有哪几件事是很想做的,立刻要办的,说出来孤给你参考参考。”
曹丕想了想,果断的开口道:“父亲,汉室已经日薄西山,到了该埋的时候了,待您大行后,刘协差不多也该给我我禅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