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必此刻坐在大堂内,看着面前低着头一言不发的伍下士,心中怒火蹭蹭涌上来。
“他妈的,被一个小小县令忽悠瘸了,老子平日里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伍下士心里冤啊,您平时不就教导我要怎么贪污吗?也没教我怎么躲避别人的忽悠啊。
“整整3000两,老子府里几年的开销,你吃顿饭就花光了?”
“花了也就算了,你特么还只点了几碗青菜,几个馒头,还一口不吃?”
伍下士一愣,抬头道:“那饭菜一点油水都没有,我吃不下啊。”
伍必一怔,老子也就说说罢了,你特码还真想吃?
看着眼前不成器的儿子,伍必连连用手摸了摸太阳穴。
“既然过去了,那就算了。”
“被摆一道也正好让你长点记性。”
“就这么放过那小子?老爹我心里不甘啊。”伍下士满脸委屈道。
“哼!既然不甘心,你还不想办法?”
“我.....”伍下士顿时蔫了。
“废物!”伍必深深叹了口气。
“我接到线报,说是刘夏此人在牛县开设工厂,贩卖商品,而且流水巨大。”
伍下士闻言,双目立刻亮了起来。
“咱们可以查他帐啊。”
伍必闻言微微点头,这傻儿子还不算太傻。
“我已经派遣官员去严查牛县的税收情况了,到时候要是查出点什么,立刻就将刘夏此人拘起来。”
“老爹高明!”伍下士站在下方,伸出了大拇指。
夜半时分,刘夏搂着范如音正在甜蜜,不料门口典雄声音传来。
“老爷,有华威府的飞鸽传信到了。”
“嗯?”刘夏闻言,急匆匆跑了出来,打开信纸一看,顿时脸上泛起了冷笑。
好你个伍必,又来给自己整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