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观,本县一共120号衙役加狱卒,经过前几次消耗,已经负伤大半,实在是羞于启齿啊。”马常为尴尬道。
“无妨,把人都叫出来,我亲自点检。”刘夏立刻到。
“负伤的也要叫出来吗?”闻言,马常为问道。
“不避,只要手脚麻利的。”
很快,60号人就洋洋洒洒站在了官衙面前。
“兄弟们,我知道大家都是第一次面对穷凶极恶的匪徒,难免心里害怕。”刘夏站在官衙台阶上说道。
“但我想说的是,身为大夏儿女,又是官兵,我们要牢记自己的职责和使命。”
“或许大家可能很害怕,甚至动摇,有些或许想过逃跑。”
“这都是人之常情,不必隐瞒,毕竟敌强我弱,有这些想法也很正常。”
“但我想说的是,若是我们作为官兵都逃跑了,那我们身后的百姓,家人,亲人,岂不是拱手让与施暴者肆意妄为?”刘夏扫了众人一眼,表情逐渐严肃。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何惜一死,何惜一战?”
“怕的不是死,而是没有痛痛快快的活过一回。若是今日狼狈逃跑,来日被街坊邻居或者熟人认出来又将如何回复?”
“他们会骂你苟且偷生,猪狗不如,还是临阵怯战,当了逃兵?”
“这些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他们冷漠的眼神,甚至不想和你搭话,打你当成了空气,仿佛不存在的人一般。”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你活着,但是你在别人眼里已经死了。”
“既然横竖都是死,为何我们不轰轰烈烈,痛痛快快的死一回?何必让那宵小之人背后唾弃?”
“战死,我们是英雄,退缩,我们是怂包,怎么选择,我想大家应该心里有答案了吧。”刘夏扫了众人一眼道。
“我选择战死,我妈今年50多岁了,双腿残疾,走路不便,说什么我都不会让红莲教贼人踏入我水县一步。”突然,一个衙役高声喝道。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刘夏闻言,喝道。
“报告大人,我叫布派死。”那人坚定道。
“不错,很有觉悟,你若是战死沙场,我给你200两的安家抚恤费。”刘夏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