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此时也表情复杂地看着元瑾和央合。

顿了顿，元瑾摇了摇头，说:“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

央合正色道:“并非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能见到的，也就只是个代表，来传达上层的意思而已。”

“他们的信息隔离，做得非常严格。所以有的人，并不是我想见就能见的。”央合认真地说道。

元瑾在听央合说这些话的时候，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塞妮当年的研究，进行到什么程度了？”元瑾开始问下一个问题了。

“尸体不都在你们研究所吗？”央合反问道:“这个问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元瑾沉思了几秒，然后问道:“关于研究的事情，你到底了解多少？”

“我的意思是，关于研究的专业方面。”元瑾想了想，又补充了这样一句话。

央合想了想，说:“不是很了解。”

一个意义不明的回答。

元瑾知道央合这是不想说这个问题，便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温宁想了一会儿，开口问道:“寨子里那些人，就是那些虎牙比正常人长的那些人，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他们的身份是什么？”

央合听温宁问出这个问题后，没有回答，而是问温宁:“塞妮是怎么和你说的？”

虽然现在已经知道塞妮的真实身份，以及知道塞妮所讲的那段往事，不一定是真的。但既然央合问了，温宁就将当时塞妮给她讲的那段往事详细地和央合讲了。

“我想，那些人的身份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吧？”讲完后，温宁问了这样一句话。

央合认真地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说:“塞妮和你讲的，大部分都是真的。”

“怎么会……”温宁下意识的觉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