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只是走个过场，为什么还会起冲突？

“不怎么样……是什么意思？”程立试探着问道。

“字面意思。”温宁的表情依然冷冷的。

程立被温宁呛了一下，暂时闭上了嘴。

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程立问:“要去看看元瑾吗？”

温宁摇了摇头，道:“不去。”

与张姓男人见面之前，才刚从元瑾病房里出来，现在没必要再去。

“那我们现在……”程立有些为难地问道，既然温宁现在不去见元瑾，他不知道应该带温宁去哪里。

“程医生，你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温宁出言打断了程立的思索。

程立扭头看向温宁，面上闪过一丝复杂，沉吟了几秒，才开口道:“有空。”

“那你安排地方。”温宁没有看程立，只随意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就在所里还是去外面？”程立询问温宁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