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一出,好家伙就激动了。
当然了,他还是很客气的。
“不不不不不不……”跟打机关枪似的,也不知道射出了多少个不来。
“梅老师您看哦”他说着话就小心翼翼的双手捧起执壶。
“您看这底足的支钉,这些都是汝窑的特色。越窑明显支钉要粗多了。”
“是是是!”我赶忙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汝窑跟越窑的区别之一。但是,我想跟你说的第二点就是,这件执壶是现代的仿品。仿的是越窑瓜棱执壶,但是烧的时候又故意用了些汝窑手法,为的是”
“不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这家伙打断了。
“梅老师啊,这逻辑明显不通的啊!就算是仿的,人家要么仿汝窑,要么仿越窑好了,没必要又汝窑又越窑的。”
小主,
“还有啊,梅老师,你看,这施釉抓痕,这个釉色,它有那个乳浊釉,不可能是现代仿的,仿不出来。”
“还有,您看,这些瓷器上的棕眼。”
“还有,这些开片,都是自然到代的,不是数百年上千年的历史,根本出不来这种效果的。”
“还有”
我去!你这是“还有哥”!
这还有哥似乎逮着机会硬要给我上课一样,嘴巴里不停的还有,搞得我是一脸懵逼。
而一旁的苏沫是捂着嘴巴趴在茶桌上憋笑。
小武,嘴巴都变形了,身体开始微微发抖。
这是憋的!
我憋死你们看戏的!
“张先生张先生,你要是让我看,我的结论就是这件执壶是当代仿的越窑。”
“不是,梅老师,你就算汝窑见的少一时不会鉴定我也是理解的,但你也不能妄下结论啊!”
“是是是,我的确汝窑见的少,没法给出结论。张先生,要不,您找其他家帮忙看看?”
“那梅老师,你们苏古雅集的鉴定结论是这件执壶尚不确定?”
“不,当代仿的越窑。”
“不是,”这家伙一听就大声了起来,“怎么又妄下结论呢!”
“张先生,您要是问我要结论,就是这个,我们苏古雅集的结论。您要是不要,我就当您没来过怎么样?您找其他人看看。”
我说着话就起了身,做出了一个请人走的意思。
但是这还有哥却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张着嘴又还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