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总,这胡金生我是认识的,他曾经在金陵办过拍卖会,邀请我参加过。”
“是么?这么巧呢!”卫国新接过手机,随口一句。
“他是从日本回来的藏家,古董商。”
“日本?”卫国新听的一愣,随即忽然想起来什么,“哎,九爷您这一提我就想起来了。这前年还是大前年,是有这么个日本回来的古董商,应该就是他了。当时,他是拿了几件古董过来让我们看。后来我是收了他拿过来的一件汉朝的铜镜,他有相关手续我才收的。后来在谈价格的时候,相互之间差了两千,我记得他拿这件小陶猪佣说搭着铜镜一起,让我们让了两千。我当时就不收,因为感觉不太真。后来两千我们也没加,铜镜还是拿了下来。但是呢,这陶猪佣对方还是送给了我们。由于没花钱,所以这陶猪佣就不分真假放店里卖了。”
我不知道这卫国新是在为自己看错陶猪佣而找借口呢,还是当真就是如此。
不过这不重要,我不关心。
我关心的是,这个陶猪佣还真是这胡金生卖出来的。
“那他有说这陶猪佣是哪里来的么?”
“我好像记得对方没说,只说这东西是汉代的。”
“那他提供了铜镜的回流材料,有提供这陶猪佣的么?”
“这玩意他就是送给我们的,就算是真的也不值钱,我压根都没当回事,怎么可能让提供手续呢!”
我点点头,不禁有点小失望,但又忍不住问道。
“那这猪陶俑也是跟这铜镜一样是从日本回流的么?”
卫国新摇摇头,“他没说,这不好确定就是日本回流的。说不定就是九爷您说的,长安那边来的呢!”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坦白讲,我很失望。
我以为今晚我是走了大运了,不仅仅是捡了幅齐白石的画,更是找到了我母亲亲手做的猪陶俑。
我很是确定她应该是想传达什么信息。
所以,只要顺藤摸瓜说不定就能找到她。
但是,谁曾想卖这个猪陶俑的人竟然已经死了。
死在了金陵的大江中。
我这突然出现的线索,又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