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当时的现场有多少幸存者和那个人一起,丝毫不会影响行动队出手的速度。
而围观的人自始至终都不会知道死者究竟哪里惹到了行动队。
仗着他们强大的武器,围观的人从没有不长眼的拦着索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行动队也从来不解释。
对于这群朝不保夕的蝼蚁,行动队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
久而久之,守备局行动队就成了要塞城市周边所有荒野幸存者口中恶魔一般的存在。
哪怕从无交集,荒野幸存者也仍然讨厌这个组织。
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无意之间得罪过这个组织,然后在某天猝不及防的时候,横死荒野。
在这个秩序崩坏、弱肉强食的荒野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所以苏鲁抛出杨思婷的马甲后,这群深居地下的幸存者们表情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单单是一个人,他们倒不怎么恐惧。
但是这一个人的出现,基本上可以和十几个人的暴力组织划等号了。
在场的各位,没有一个惹得起。
场面一时陷入了短暂的僵局。
这时候,有个其貌不扬的瘦子从人群中冒出来,对着手执光源的人耳语了几句。
手执光源的人表情变了变,点了点头。
有离得近的听到了瘦子的耳语,表情之中的凝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怀好意的轻松。
也有少数几人,念叨着杨思婷这个名字,嗤嗤笑了起来。
苏鲁充耳不闻,脸色平静,抬脚向人群走去。
对面照着他面孔的光源丝毫没有挪开的意思。
隐约间,几条若有若无的红色轨迹线也锁定了苏鲁身上的不同部位。
苏鲁眼睛也不眨,就好像刺眼的光源对自己没有任何影响,而充满杀机的红色轨迹线也并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