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里都是理想状态的结果,现实中不仅要考虑地势,也要考虑自然本身的干扰,我们施工带来的干扰等等,多种干扰源的存在使得我们很难确定倒地是什么影响了我们的工程质量。”
“所以,我们的祖师爷还整出来了这个玩意。”
说着,刘木匠取出一小袋令旗。
“虽然我们会说借这个法那个法的,但真要干点什么看这个旗子就能解决一部分。”
“这些都是由灵材制成,虽然不是什么宝贵的东西但确实需要找专门的符文工匠制作。”
“根据旗子摆动的角度就可以大致推算炁点方向,根据旗子变化的颜色就可以推断炁点种类。”
“比如说就这几天那个家伙坑了我的工程款,我就将房梁上的木雕留下一块。”
“每当正午时分,光煞最为强烈。”
“光煞遇木转变为火煞,火借穿堂风直冲全屋。”
“要是他们命不好,平时再干点缺德事,三五年内家产得付之一炬。”
卧槽!
什么封建迷信都是假象,底下的内核全都是科技与狠活!
“听说方士那些人也有这一套技术,不过好像做了什么改进。”
“先是整了一个‘摆动幅度与能量强度对照表’、然后又整了一个‘各属性灵气与旗杆颜色色卡比对’……”
“当然了,这些肯定没有修士的‘望炁术’方便。”
……什么鬼标准风力等级划分和PH试纸色卡比对表?!
方士吗?真是一群有趣的人。
但是,师傅手上的令旗却自己动起来了,这将王玉承吓了个够呛。
“师傅,这,有阴气啊!”
“啪!”
“傻徒儿!读书读傻了?这不是起风了吗!”
……
可惜,好景不长。
也就几天的学习后,有一队骑着高头大马的军士过来。
为首的那个人身着朝服,骑在良驹上,手上是价值不菲的手环,腰间是腰牌、佩剑和香囊。
他就站在村口,威压似乎就覆盖了全村。
他缓缓的扫过这个村,仿佛在巡视这一片猎场。
脑袋一直抬得老高了,也不知会不会脖子硬。
村长赶忙跑出来迎接,然后立刻跪倒在地等待吩咐。
“你们这里,最近有什么可疑的人员吗?”
那声音洪亮,但是却冰冷。
可疑人员?
村长想起来了王玉起那个不知道数路的小伙子,但是考虑到这小子平时帮忙干活也倒是很积极,多半和可疑人员扯不到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