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闹污染了,那人得是凉透里咯。”
是啊,这可是污染啊。
是不是污染,这可是国教说的算……
副官值得是麻木的向前走着。
不多时,有起了一阵骚乱。
“大人,我没有信啥子邪神啊,这就是一本账本!”
“这不是你能说得算的,带走。”
“为什么?为什么……”
对哦,这城内现在好像到处都在戒严,到处都在搜什么东西……
只要上边有命令下来,那底下必然是一阵鸡飞狗跳。
兵匪兵匪,兵莫甚于匪。
接下来大抵是屈打成招吃绝户的把戏罢了。
他们几乎完全违背了国家的律法,可依旧身居高位。
圣上,真的看不到这一切吗?
这种几乎是忤逆一般的念头在出现的一瞬间就被他自行掐灭。可尽管如此,他的精神也是出现了一阵动荡,轻微的刺痛感正在时刻的提醒这他,自己离神的距离似乎更远了。
反应到现实的结果就是修为出现了一瞬间的波动,就仿佛修道的人修炼时遇到心魔一般似的。
“不可质疑皇帝……”
他试图立刻祈祷来稳住自己的境界,可越是在街上,他这境界越是稳不下来。
孩童的哭喊、捕快的怒喝、平民的哀求、板车的吱嘎……
这个帝国构成的每一个要素,似乎都是帝国的问题。
他快步向前,直到回到国教的城隍庙里,沉重的大门将一切市井中吵杂的声音都隔绝在外。
也就这时,他仿佛才能离圣上近一点……
“兄弟,需要什么帮助?”
“一间单人祈祷室。”
“神像后方,楼梯往下,左手第一间。”
“谢谢,皇帝注视着我们。”
【不,我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愿皇帝庇佑着你。”
顺着破旧斑驳但镶着金边楼梯往下,他走进地下室。
这里通常作为单人祈祷室和奇物储藏室。
也是离人最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