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诚脑袋有点晕,这句话看起来有理,又看起来没有什么理。
他看向了宁王。
宁王道:“安慎思,这都是小事,两件就两件吧!”
安慎思正色道:“不可,王上乃是金口玉言,说一件事,就是一件事。如果朝令夕改,国将不国。”
“大胆。”宁王大怒。
安慎思扑通一跪,就是不语,意思是他绝不奉诏。
孙诚懵逼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像这种不奉诏死谏的事,一般只有那些谏臣才干的出来。
你一个太监,就是宁王的家奴,竟敢也不奉诏,难道他活腻了?
孙尚和张计好像明白了什么?也大谈王上金口玉言,不可更改,以便取信于民这类的话。
孙诚看着这两人,又是一阵懵逼,这些人到底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成了刚直不阿的人了。
宁王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也是叹了一声,对安慎思道:“起来吧!你们说的确实有理。”
“谢王上。”安慎思站了起来。
又问孙诚,“孙公子,请问要纳哪一位?”
孙诚知道,想两个人一起纳进门,是不可能的了,只能一个一个的来了。
那我该先拿纳谁呢?孙诚抓抓脑袋,一这下难办了?
宁王看孙诚踌躇的样子,也是暗笑,他咳嗽一声道:“不必为难了,孤帮人帮到?,另一个也让他纳进府吧!”
孙诚大喜,“谢宁王。”
可宁王话风一转,“这要事孤是帮你了,可孤有一事,不知孙公子能否帮孤?”
孙诚这才明白,什么死谏,什么刚正不阿,这都是托呀!我上当了。
这是要征辟我当官的节奏啊!但事情到了这个程度,你敢说你不帮吗?
孙诚哭丧着脸,“草民能有幸能为王上效劳,怎会不愿呢?”
孙尚大喜,还是王上厉害,一下就把这惫懒的小子拿捏住了。
“那好,孙诚听旨。”
“草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