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贾政问道:“有这么一回事,怎么刚才朱然一点都不提?”跟你谈有用吗?况且他心机这么重,怎么会随便说这些,当然要摸清情况再下手。
贾政又说:“那你赶紧和贾珍,你父亲商量一下如何解决此事!”
贾琏心里叫苦不迭,他们本身认来认为建园子迎贵妃只是你这一房得益,兴趣不大,现在还要他们去找钱填坑,怕是难于上青天。奈何叔叔一房得老太太偏爱,现在多了个贵妃,更不得了。
……
朱然告别贾母她们时,双方还是气氛良好,有说有笑,一扫刚才的肃穆气氛,甚至还约好定期见面,加强沟通交流,减少误会偏见。人情世故的另一面就是虚伪。
岀来时,还是鸳鸯带路,穿台过廊,依稀看到远处贾琏的背影,便指着说:“那位可是你们的贾琏贾二爷?”
“是的,要叫他么?”
“不用,我们很快会见面,他对你很好吧,唉,他是有色心没色胆……”
“朱公子,背后论人不厚道。”鸳鸯很直白怼道。
“只想告诉你多点消息,既然这样做有损厚道,两者有冲突,好,我收回刚才说的话。我道歉。”朱然说。
鸳鸯语气缓和,低眉说:“没那么严重,听说香菱到了你那里?”她不想被朱牵着话题转。
“这事阴差阳错,一个可怜人,对我来说就是加多一双筷子,增加一个小妹妹,可惜没太多时间陪她,她现在常是一人闷头做诗……外间应该是传言我强抢她吧,我哪有能耐抢人?我疯了?我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朱然也不会过多解释。
鸳鸯说:“无论如何,对她来说是好事……”
朱然自嘲道:“至少不会挨揍,不会挨骂,学诗速度嘛,和跟着宝姑娘学,肯定没得比!”
鸳鸯也笑了。
“对了鸳鸯,为什么你们称呼一个林姑娘,一个宝姑娘,一个叫姓,一个叫名?”
“一个是官宦世家女儿,一个是商人后代,地位是不同的,公侯小姐名讳是不能随意叫的,商人家女儿随意点。”
“鸳鸯你真是我的老师,跟你聊天,获益良多,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你现也不老啊……”鸳鸯调笑道。
“确实不老,只是长得有点焦急……鸳鸯你不会嫌弃我吧?”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