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然久久不语,猜不透她的心思。只好说:“第一,外面也不安全,上次我就被一巨形大汉追杀,我还不是他的对手。第二,我在外面也有女人,带着你不方便。除非……除非你能帮上我的忙,我才会带上你。”
“我能帮什么?”芍药问。
“对啊,你都不知道能帮什么,带上你那不是多一个拖油瓶吗?”朱然叹道。
“你在外面的女人我不会干涉,我也不会让她吃醋。”芍药说。
“你误会了,她们只是不方便见外人,她们隐姓埋名。并不是怕争风吃醋。”朱然摇头说。
“哦,还有这么一回事,其实我也想隐姓埋名,只是还做不到。”
“听你的名字,与药有关,你会医术?”朱然问。
“医书看了许多,医术只懂皮毛,病久成医,小时候没人陪玩,就找些医书看,就迷上了。”芍药说。
“我觉得比读四书五经好多了,现在是实习阶段,会把脉会针灸吗?要不要我找去找个人给你实践?”朱然赞许道。
“皮毛,皮毛而已,已经在这里实践过了,每个人都把过脉。”她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结果怎么样?”朱然也想知道。
“有一个有了喜脉,应该没有把错脉。”芍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