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能乱讲,我和他们纯属偶遇,当时在酒楼里和朋友说事,突然一个女孩叫我名字,我甚至不认识她,还跪下来求我……传到京城,竟然是朱然为贪美色,抢家产大打出手。”朱然说。
“那你干脆坐实谣言,反正你也不打算澄清。”青稞说。
“钱可以收,美色不能收,再说我又不是那样的人。”朱然说。
“你回来都没碰过大丫二丫,是外面太多事还是太多人了?”青稞轻笑道。
“事多人不多,今晚轮到谁了。”朱然说着,盯着远处的大丫二丫,两人都羞涩地低头不语,“要不一起来吧,这几天太郁闷了,今天解放一下。”
……
翌日朱然起床,眼睛虽然泛黑圈,但精神还是抖擞的。今天召开会议,他心中已有了对策。
“我昨天找来一笔钱,加上薛蝌投入的钱,已足够我们下一步的周转。所以……”
他环顾四周,对着倪二说:“我会写两封信,告诉两个王爷,我们现在很困难,他们再不注资,我们会按合同,停止他们在船厂的权益,乐观的话是引进其他股东替代他们,悲观的话是解散转行发展。让他们思量着办。”
“我们有了资本,为什么还要示弱?”贾芸问。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底。他们是在看皇上的风向,我们没时间等他们。”朱然说。
大船下水之日,倪二回去京城报信,朱然则带着贾芸薛蝌还有几个水手登船试水,还要开着大船去金陵,广而告之,说是要在金陵招水手,而且是上次就职的金陵老员工优先。
贾芸问:“在扬州近地招人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
朱然说:“我们在金陵失信于人,现在这样做也是弥补一二,名声由他人败坏,也可以让我们来澄清,这样做也是无形中昭示真相。又不用得罪人。”
大船停在金陵城码头,大肆宣传,招聘远洋水手,吃苦耐劳,上次金陵船厂被辞老员工优先录取。消息甚至传到京城,朝事完毕,皇帝留下几个重臣及皇子。问众臣朱然此举是什么意思。
忠顺亲王说:“前日收到朱然来信,说再不按合约注资,他会另找股东替代,冻结原股东权益,小王估计他是资金紧张,以进为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