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皇上可令人安抚他,付他运资,晓之以理,不可用强。”陆中添说。
“他身为大康臣民,就得为大康朝效命,岂容他反抗的道理。”陈柏树反驳道。
“一昧强压,他接受了也会出工不出力,效果不一定理想。”陆中添说。
“他违反海禁在前,尚未治罪,现在只是他将功赎罪的机会,他敢违旨,先扣住他的家眷。”陈柏树说。
“胡闹,你正是成时不足败事有余,他又没有正式的妻子在京城,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妾室留在京城,无罪而乱扣人质,岂是朝廷礼遇人才之道!”御史大夫何以休说,他在暗示,朱然没嫡系亲人在京城,惹了他的妾室他又损失不大,麻烦和理亏只会落在朝廷上。
这时皇帝适时发言:“朱然是个人才,必须礼待,未经证实,不可公开非议,更不能轻言议罪。。”皇上定了调子是不能轻易改变的,一,他是人才,意味着有用处不能惹翻他;二,不能公议,私下议论是可以的。
众大臣顿时就停止下来,知道皇上以安抚为主,议罪暂时是不用提的了。至于怎么安抚,又会有几位主要内阁大臣商讨。
……
很快,夏守忠带着圣旨来到朱然的京城院子,巴拉巴拉念了一通她们听不懂的文字,奖赏了很多财物,一班女子都莫名其妙。感觉是朱然在外立了大功。
芍药把夏守忠叫到一边,问:“夏公公,朱然在外面做了什么事?”
“皇上想让他运输粮草,自然会奖赏他的家眷。”就差明说是在收买她们了。
“那是好事还是坏事?”芍药又问。
“皇上有用到他,自然是好事。”意下之意是朝廷有求于朱然。是好是坏要自己判别,囗头上当然说是好事。饶是芍药是个有见识的,听来也是迷雾重重。
……
傍晚时分,小六来到若兰家。若兰见他表情便知道有要事。
“刚才我见了父皇,他想我去说服朱然押送粮草。”小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