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恰恰说明他没有敢为人先,一呼百应的能力和担当,不需要他的帮助,只要不是敌人就行了。”朱然说。
“那说不准,他是看风摆动而摆方向的。今天还去了哪里了?”又问他。
“去了贾府,做最后的努力,结果是没有结果,天意难违,估计就是一出悲剧,千红一哭,万艳同悲!”
“这么严重?怎么说?”
“年轻的不想走,年长的明白人想走却走不了!”他解释道。
“谁不想走,林妹妹? 谁又走不了?”若兰奇道。
“王子腾的侄女就想走,就不知往哪里走,今天拦住我来问计,我管不了,估计我要管了,就真成了拐卖人口了。”
“她为什么想离开贾府?她有预感能力?”若兰奇道。
“第一,她管家,确实清楚贾府的底子,第二,她没生下男丁,她平时也阻挠贾琏纳妾,贾琏的妾也没有生有男丁,甚至女丁只有一个,类似于犯了七出之条吧,你说她压力大不大?第三,王子腾不在了,王家不行,她没娘家庇护,就是没底气了。你说她想不想离开?只是这种环境,女人没有和离是不能离开男家的,都是男性的附属品。”他侃侃而谈。
“这话不对,你说得哪个地方好像男女平等一样?哪个地方女人不依附男人?”若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