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见没什么人,苦笑着问:“妹妹你在搞什么,是不是太无聊了?那些女人你都知道的,有什么好争的?”
“不对,我只想大声叫几下,喧泄心中的郁闷,要是他在,也不用叫喊了,或者他会讲些笑话来解闷。”若兰确实很是郁闷。
“重八呢?怎么不见人?”小六问她。
“睡觉了,小孩子都是白天睡,晚上活动的,像猫。”
她又叹一口气。突然想起来他此行的目的,问他:“你怎么放出来了?怎么又带三姐过来了?”
“她不是害怕被朱然抛弃,应该是怕被其他女人排挤,我刚才去了商行那里,看有没有事,见到她。所以求我带来见你。朱然前几天开了庆功大会,数了朝廷一顿。然后朝廷觉得理亏心虚了,主要还是真怕朱然会出兵闹事,就放了我。”小六苦笑着说。
“怎么说?”若兰问。
小六掏出一份手稿。
“奏折,你怎么拿到的?”若兰甚是惊奇。
“那不就是为了安抚你吗?故意让我拿给你看,想让你传话朱然,让他不要闹大?”小六说。
“那为什么不放我,直接跟朱然说?”若兰不解道。
“那不是没面子,下不了台阶吗?名义上是软禁,你真要去哪里,只要不出京城,还是自由的!”小六答道。
若兰只觉得有点滑稽可笑,便细心看起奏折。
“陈状元记录的,朱然的文采很好啊,煽动性很强,怪不得朝廷害怕,要是流传出去不得了。他不是说没念过什么书吗?状元探花也写不出来这文章啊,这内容还真是他才会写。怪不得能把那班学童哄开心。”若兰看完也赞道。
“哄学童开心,那是杀鸡用牛刀,他可煽动蛊惑很多人为他做事。他只是学的东西和我们不同,他其实读过很多书的,学历很高的,他说过他的学历相当于我们这里的举人的学级。”小六解释说。
“那二皇兄要我怎么做?”若兰问。
“我去松江府谈,叫朱然不要再闹,希望你配合劝告一下。”
若兰暗想,为了朝廷皇家的面子,就要牺牲我的自由,还要我配合,这是什么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