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我的长远目标,现在创业阶段是很难做到的。现在能带动大康朝廷向我们学习,本身也是我的成就。”
饶是海儒讲读了那么多书,一时也无法消化他的话语内涵。
朱然又说:“这事由小六在主办,我是希望他能有小成,他重新激活金陵船坞,你知道他推荐了什么人当头领么?甄宝玉的父亲甄应嘉,甄宝玉放出来了!”
海儒明白,朱然在提醒什么,中间就差一张纸没戳穿。海儒突然想到什么,说:“那甄家是两边下注?”
“这有什么,芍药也是忠顺王府的,洪兴洪图父亲也是亲王,小六也是脚踏两只船,皇位争不到,可能也要跑来这里混,我们的工作是创造能够吸引人才的环境,就是刚才所说的人人平等,个个有尊严的生活与工作环境,这是实打实的软实力竞争,是可以体会,不能光靠吹牛,宣传可以做到的。我们和大康朝廷的竞争不一定要见血,而是在很多看不到的地方比赛。”朱然不以为意。
良久,海儒问:“什么时候找甄宝玉合适?”
“你不用主动,我会叫他姐,或他母亲提出,这之前,得让甄宝玉至少来几趟这里,混熟,才好判别他的为人,你认为如何?”他建议。
海儒颔首赞同。
出了海儒家门,朱然又去探访妙玉,妙玉陪着他在庵里花径上散步,丫鬟见朱然到来,很自觉地躲到外面去了。
“你又要出征了?”妙玉问道。
“也算是吧,出门就是远洋公务,所以走之前来看你,有没需要帮忙的地方,缺漏的?”
妙玉没有正面回话,带他回偏房里泡茶喝,他们并排坐着,她一边倒茶一边轻声说:“缺你来陪我说话!”
朱然愕然一会,说:“我刚才去了林姑娘家,其实就是为她做媒,做中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