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她可以随便去哪里都不会有人拦着了。”朱然说。看着地面行走的九斤,比那边的重八大了近大了一岁多。不由感慨万千,自己匆匆碌碌,似乎连儿子长了这么大,都没抱过几次,感觉还是有做不完的事。
“那为什么她不过来这边呢?万一某天朝廷又反悔了,又要扣押,那怎么办?你看邢忠倪二的家小都搬来松江府了。”青稞似乎代入了那个角色。
“不用怕,我们和朝廷谈好了,双方君子之争,朝廷要用强,也得掂量自己的斤两。难道我们是吃素的吗?”他不以为意。
她半信半疑,想到多开了一个通商港口,应该是谈好了。
“现在增加了一个口岸,那生意也比之前做大了很多吧?”她又问。
“朝廷加了重税,销量反而会减少。”朱然说。
“怪不得你已救了人还闷闷不乐,压力很大吧? 那怎么办?”她开始同情他了。她指的是商业应对方法。
朱然却会错了意,脱口便说:“所以只能晚上找女人来减压。”说完便发觉讲错了,也不分辩。一时间场面尴尬,青稞却没有像往常那样骂他。
这时恰好夏莺抱着女儿三妞过来,青稞便挨近朱然说:“要不我和夏莺今晚一起服侍你。”
朱然接过三妞来抱,板着脸说:“我是那意思吗?是你们想生二胎吧!”
青稞直斥他死要面子。不管他,叫夏莺回去准备一下。
……
一番折腾完毕,朱然躺在榻对着左右两个女人,感觉又回到津门的荒唐日子,难道自己真的有昏君的思想倾向。一边的夏莺问他在外面会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