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然只好来宝琴的家,有丫环开门,不等通报,他便跟着闯进来。宝琴静静地看着这男人走进来,早已喜上眉梢,面子上却故作平静。他也感受到她沐浴后的清新气息,特别令人舒适。不自觉地跟着她进入房间,一路上,并没说话。一直到坐下来。
“听说你和大夫人闹得很大,都闹上赌场了。”她终于开口。
“怎么说?”
“现在赌场都拿你们两个当赌盘了,赌你们吵架后谁先低头,你先认错低头就十赔一,大夫人认错就一赔十。”她语带揶揄地说。
“为什么,看不起谁呢?我要加注,买赔率大的,让庄家输死。”他很生气地说。
“你不为赌场他们拿你们的事做赌盘下注生气?”她关心的另一件事。
“我为什么要生气,与民同乐啊,这不是很接地气的事么?我又不是皇帝,哪有那么多讳忌的。”他毫不在乎。
她却怎么也不理解。
她关上门,投进他怀里摩蹭。他想到什么事,便说:“你们女人那个月事来了,是不是很痛苦?”
“那不是废话吗?好端端说那事干嘛?”关键时刻听到这确实很扫兴。
“嗯,有件事要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