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然看了方术士一眼,问:“方大师可是在为我看面相,能告诉我前程如何吗?”
方相师却是一脸愧疚,说:“惭愧,朱将军本是英年早逝之相,后期却有反复,不是在下能看清的了。曾听说,伟者之相,不是普通人能看得了,朱将军不是肉眼凡胎能窥测的。”
北静王听了又失望又兴奋。表情阴晴反复。
回到若兰院子里,若兰还在等着他呢,因为他提前通知了她,晚上会回来。
“重八睡了?刚刚见了北静王水溶。”
“嗯,水溶可是等了你好几天,有重要的事商量?”
“他带来一个相士。”他看了一旁站的宝钗,“不知那相士说真还是假的。”他不想公开相士的话。
“他就是一个墙头草,不用太关注他,一点事都帮不了你们。”若兰撇嘴道。
朱然又想到什么,问:“前几天你在找我,什么事这么急?不会是想我吧?都老夫老妻了,有这么深情吗?”宝钗忙别脸看向其它地方。
“臭美了你,快去赌场敲打一下,以后不要拿我们家事赌了,净闹笑话!”
“这事有利有弊,你能这么坦诚面对大众,说明你是光明磊落的,再也不怕人家说三道四了,与民众的距离也拉近了。你看到的不好都是表层的。”朱然有点心累,也不能讲太多大道理,因为她不是海儒那种大儒,她见识毕竟有限,听不懂他的高论。
“这样下去,下次你和多少丫头有染都都上赌盘,你又如何应对?”若兰继续说。
“这不恰恰反映我可以坦荡地公开自己吗?这点道德瑕疵比朝堂中藏着掖着的伪君子不知要好上不知多少倍!”朱然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