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然叹气道:“没办法啊,已经尽量避嫌了,还是有些避不开,工作需要!”
这话不尽不实,怎么听也是别扭。
青稞又问:“刚才你说有贾府当家人在后期也想巴结你,是凤姐姐么?你和她也有点什么?”
夏莺也想知道他有没有对她嫂子做过什么?
“你想说我馋她身子?要说没这个心思也是假的,只是我脑子还是清醒的,虽然她体态风骚,怎么看都是诱人的,但是,名义上她还是贾琏的婆娘,我怎么可能对她动手呢?再怎么我也忍了。只是她是个精明的人,想逃脱贾府,目标明确,做任何事都有很清楚的目的,有很多手段,所幸有贵人相助,每次都让我避开了。”他也隐讳地表达了其中意思。
话反了,变成她馋他了身子了,只为贿赂他。
“那就是说,倘若她当时已经和离了,你们会好上?你会答应她的要求?”青稞问。
“世间哪有那么多假如,各人有各人的命,一切讲机缘。”
“你和珠嫂子没什么吧?”青稞又问。
“能有什么?只是在她入狱后才近处见过两次,想作案也没机会啊,就算我是色鬼的话。”朱然自嘲反讽道。
“只是听说在狱中她刚开口求你,你就爽快答应了,其他人你都是爱理不理的,是这样吗?”青稞问。
“这样说也没错,只是有点断章取义,截头留尾,我以前在金陵认识她叔叔,错在当初向那老头夸下海口,却没兑现,倒像是欠了他一个人情,而且当时他就嘱咐我关照她侄女,想像一下,她在贾府被保护得密密实实,月例收入比王氏两姑侄还高,还用我照顾? 当时没在意,就没拒绝,一笑而过,谁料一语成谶。为后面留下手尾。